晃人:“君漓,你說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選擇,你說我這個王爺當的有什麼意思?”
洛君漓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就是這樣想的?你就是這樣看待你自己的?”
“不然呢?”夏睿軒呵呵的笑著,“我早就知道我什麼都不能做,你看我這些年,我為了不摻和到你們所謂的政事裡我什麼都沒做過吧?”
他似乎又昏沉起來,但是話卻依舊扎人的厲害,“我的這個位子是你父皇賞的,我是有名無實的。”
“可你手裡不是有兵權嗎,你平日裡出門那裡不是按照王爺的排場,你算哪門子的有名無實?”
“我手裡是有兵權?”夏睿軒哈哈大笑:“可這是我爹的功勞。”
騰地掙開他抓在衣服上的手,將手邊的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那是我爹拿命掙得,我寧可不要。”
湊近他,質問道:“你以為我願意要嗎?你以為我想要嗎?你知道嗎?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的看著,等著挑我的毛病,我是無所謂,可我爹舊部的命是跟我連在一塊的,我什麼都不能做,可是你父皇他還不放過我,現在他連我的生活都要控制。”
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你說他怎麼可以這樣,你們欺人太甚。”
洛君漓忽然就啞口無言了,他一直以為他不在意,沒有想到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生活著。
夏睿軒知道他在說什麼,他知道他不應該怪洛君漓,洛君漓對他怎樣他知道。這些年他在朝上中立,不摻和政事,只是玩樂,但是洛君漓卻也願意和他親近,不求一點利益。
不是傻子,他心裡有數,知道他把他看成兄弟。可是心裡還是難受,話就不受控制的蹦了出來,他實在是憋了太久了,憋的他都快要崩潰了,一直在告訴自己忘記,要忘記,可在他真的以為快要忘記的時候皇上那個人卻給他來了這麼一手,他真是欺人太甚!
可是話已經說出來了,索性就說個痛快,君漓這次估計也會被他氣的狠了,走近幾步,假裝看不見他眼裡的傷痛,逼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君漓,我是把你當哥們兒我才這樣說的,我知道我的婚事就這樣了,我也就這幾天消沉一下,以後我可不就那麼輕鬆了,你連我這也要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