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痛心疾首的說:“沒有,王爺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沒人進得去。”
洛水依一聽這可得了,額頭上的傷雖說不是很嚴重,但是總得要治的,不然破傷風了怎麼辦,這些天還一直在喝酒,也不知道他在裡面怎麼樣了,再也顧不了什麼就要衝進去,卻被守在門前的人擋住了去路。
“讓開。”
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公主,王爺有吩咐過,任何人不能進去。”
“也包括我嗎?”
那人不說話了。
洛水依不打算再和他們耗下去,看著眼前擋住他們的人,“讓開。”
見人沒有動靜,洛君漓喝道:“放肆。”
呼啦啦那些人全跪了一地,膽戰心驚,但還是吞吞吐吐的重複著,“太子殿下…王爺…王爺…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見。”
洛水依氣得不行,真是愚忠!
洛君漓冷聲問道:“我也不見嗎?”
將頭低的更加厲害了,可還是重複著:“王爺…說過…是任何人都不見。”
“皇兄…”
要是硬闖恐怕會傷了他們,誰說他們這種行為的確很氣人,但是畢竟是對夏睿軒忠心耿耿的人。
“依兒,不要管他們,進去。”
洛水依點了點頭,她也想通了,這些人傷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樣愚忠的人不要也罷,如此不懂得變通,只知道執行死命令,全然不顧主子的安慰,若是以後有了什麼事情,她不敢想象。
洛君漓冷眼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什麼抬腳就要進去,看著又立刻站起來擋在前面的人冷笑道:“不知道我是誰嗎?敢擋我的路,不想活了?”
幾個人面色猶豫,不知道如何是好。
洛君漓沒有再廢話,就這樣走了進去,順便將一個攔住他的人一腳踹了出去。
洛水依忽然覺得她的太子哥哥太有範兒了,不像別人在門口死等了好幾天就是連門都沒有進去一步。
兩人剛到門前就看見一個酒壺扔了出來,若不是洛君漓手急眼快的將她撈到一邊,他們可就中彩了。
夏睿軒略帶醉意的聲音從房裡傳出來,“我的話沒聽到嗎,我誰都不見,讓他們回去。”
屋子裡沒有點燈,特別的暗,按時幸好今天晚上月色不錯,兩人將門開啟後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周圍的東西,但是看不真切,只是被酒味兒嗆得難受。
沒有幾秒鐘,管家就送來了燭臺點亮了屋子。
洛水依還在皺眉看著這間屋子,洛君漓已經生氣了,“連我也不見了嗎?”
夏睿軒略帶醉意的說:“不見。”
洛水依走了幾步就差點被滿屋那嗆人的酒味兒給燻暈過去,只見夏睿軒面前的桌子上到處都是歪七扭八隨手放置的酒瓶子,沒喝完的喝完的全都堆在了一起,有的酒順著酒瓶流下來,連地上滿是大大小小的酒壺,下腳的地兒都沒有了,難怪管家說地窖裡的酒都被搬光了。
那套衣服也是那天進宮時所穿的那件,看來這幾天他都是這樣過來的。
洛君漓皺著眉頭看著他,將滿屋子的窗戶全部開啟,房間裡頓時亮了起來,酒味也散了不少。
將礙事的酒瓶子踢開走到他的身邊,生氣的說:“你不見我?”
夏睿軒提起一個酒瓶子,看也不看的就往嘴裡倒去,含混不清的說:“不見。”
洛君漓一把扔了他的酒,這樣酒鬼一般的人哪裡是瀟灑王爺夏睿軒,痛心疾首的說:“睿軒,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你就打算這樣下去了嗎?”
他怎麼放心把依兒交給他。
夏睿軒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拿起一杯酒湊在嘴邊,對他的話置之不理。
他現在很煩,從來沒有這樣煩過,心裡又苦又澀,只能靠酒才能暫時忘記一切。
洛君漓一把將桌上的酒掃在地上,拎起他的領子喝斥道:“你知道這些天我為了你的事情有多煩,你倒好,只會坐在這裡喝酒,你說你還能幹什麼?你還是以前我認識的那個無憂無慮的逍遙王爺嗎?”
夏睿軒自嘲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睛,半清醒半昏沉的說:“逍遙王爺?誰?我嘛?”
“呵呵,我這王爺還不是靠我爹給我掙得,我是王爺?我才不是。你們姓洛的才是真正的皇族。”
“我嘛?呵呵,我姓夏,我就是一被人捏在手裡的人。”
“反抗不了,動彈不了。”
他說到此處忽然質問,眼睛裡滿是銳利,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