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了一眼他的褲子還掛在腳上,再看一眼門口,將剛才撿起來的樹枝悄悄貼著褲子握住。
等著二柱子再度低頭,許菁很快地繞過床前的矮桌子衝上門口,二話不說拉開了那門,看了一眼這小院子,直接朝著那門口玩命地跑了出去。
在屋裡的二柱子還沒反應過來呢,媳婦就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急忙撒開手要追出去,腳下一個迾趄被脫下的褲子一絆,就這麼撲在了矮桌子上,一面還哭喊著,“媳婦啊,我的媳婦跑了,我要把你綁起來綁起來!”
外面的許菁聽到那嚎哭聲腳下更不敢停了,誰再說這是拍戲她和誰急啊,半天都沒看到一臺攝影機和劇組人員,許菁看著周圍不斷掠過的畫面,心越來越沉。
這到底是哪裡,一路過來看到的農田還有那些農民的穿著都讓許菁覺得不安,再偏僻的農村不可能連根電線杆都沒有,這裡還看不到一絲水泥的痕跡。
許菁的腦海裡忽然竄入了許多不該有的記憶,看著眼前一座座的小院落,她竟然覺得熟悉了起來。
下意識地跑進一個院落裡,許菁心裡猛然覺得一絲安全,扶著牆沿幾乎是爬著進去的,耳旁忽然傳來一聲叫喊,“大姐,你這是從哪裡過來的,跑的這麼急!”。。。
2第二章
半年後。
雲巧不止一次對著天空嘆氣,這絕對是上天對她的懲罰,懲罰她沒有好好唸書,還能安全混個文憑出來,所以才讓她穿越到這個不知道那個朝代的小農村中,前世她家是個從父親時代開始發家的典型暴發戶,五歲那年全家從農村遷移到了城市裡,父親做的是玉石生意。
雖然爺爺奶奶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可她不是,考大學那年爺爺以死相挾要求她不能忘記老本,非要上那個農科大學,許菁興趣不在此勉強去了,大學四年一半的日子在逃課,還有一半的日子就是在課堂上睡覺,好友曾經說過,她能透過那考試絕對是祖上積德,否則就憑她那寫小抄的水平,在農科大混十年都混不到畢業證書。
如今她後悔了,早知道有這麼一遭穿越,她就是懸樑刺股都要把每節課都好好聽下來。
雲巧又嘆了一口氣,忽然頭頂傳來一記痛,耳旁傳來這具身體的孃親花枝的罵聲,“死丫頭,又想什麼,還不快把這些都弄好了,等會下雨淋到了看我不揪了你的耳朵!”雲巧吃痛的捂著頭頂,看著拿著簸箕地花氏從屋子裡出來走到雞舍前餵雞,加快了手下的動作,兩個苞米棒子合著一塊磨,不一會簍子裡就掉了好多。
快到中午的時間,張家的院子裡也生起了火,雲巧的妹妹雲苗在廚房裡生火做飯了,花氏喂完了雞看到雲巧還在那發呆,那高亢地聲音又響了起來,“還不快弄,三丫,出來幫大丫一塊弄了,一天到晚想東想西,陳福都已經要娶媳婦了。”
提到陳福,雲巧回了神看著院子裡忙碌的花氏無奈道,“娘啊,關他什麼事,我又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去年是誰哭哭啼啼地和我說想要嫁給他的。”花氏收了衣服過來指著她的腦袋戳了一下,雲巧笑嘻嘻地討好道,“娘啊,那不是年紀小,不懂事嘛。”
“呸,你現在年紀大了,嫁不出了是吧,我看誰還敢要你!”花氏嘴上一刻不饒人地說著,心裡頭卻為大女兒的婚事操碎了心,半年前二柱子家那事一出,就算是自己閨女完好無損地回來了,那李家的丫頭那麼一說,村裡頭就沒人敢上門來提親了。
她這輩子是沒有兒子緣了,生了三個孩子,都不用算,胎胎都是丫頭,花枝都當心頭肉來疼著,哪個都不捨得被欺負了去,可大丫都十五了,村裡頭她這個年紀的丫頭,早的都已經做娘了。
“不要就不要唄,我還不想這麼早嫁人呢。”雲巧嘀嘀咕咕著,感覺到花氏的視線,急忙低頭盯著那苞米粒,好像能盯出一朵花來。
這麼久不見三丫出來,花氏撩開門口的簾子就衝進屋子裡,不一會就聽到了誒呀的叫喊聲,接著傳來花氏的罵聲,“死丫頭,這才幾歲啊,看上誰了你打扮的狐狸精一樣,看我不打死你!”
雲巧聽著嘆了一口氣,院子口傳來開門聲,一抬頭就看到張老爹揹著鋤頭回來了,雲巧頓時心情好了起來,站起身子甜甜地喊了一聲爹,走過去幫他把掛在鋤頭上的籃子接了下來,沉甸甸地裡面放了不少剛挖的地瓜。
“三丫又做了什麼讓你娘罵了?”張老爹放下了鋤頭到水井邊打了些水洗了手,聽到屋子傳來的三丫哭聲,問雲巧道。
“大概又戴了二妹的東西。”雲巧癟了癟嘴,將地瓜洗乾淨了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