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
鍾良滿頭大汗顧不得擦,幾步向前就要向胤禛跪下。胤禛道:“不用多禮,快去看看側福晉。”鍾良直起才彎下的雙腿,又快步走到床前。心中叫著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禮玳躺在床上,從帳子中伸出一隻手。鍾良隔著一層布摸著脈,約莫一炷香的功夫,收回手。問道:“用手按壓腹部,可會疼痛?”
禮玳答:“會。”
鍾良:“側福晉今日可有撞到什麼。”
禮玳:“有。”
鍾良:“可是腹部。”
停頓了幾秒,才聽得回答:“是。”
鍾良摸了摸鬍鬚,瞭然於心。起身對胤禛一躬身:“側福晉這病是外傷。這…”。胤禛看了一眼東珠,見東珠立刻帶上門出去。才對鍾良道:“繼續。”
鍾良:“側福晉身子骨有些弱小,本不是很適合……”說著看了胤禛一眼,繼續道:“若只是這樣少許調養也就夠了,只是這一撞偏撞到腹部,人身上最薄弱不過腹部,側福晉這是須得小心養著,草民可以先開幾副鎮痛和祛瘀的方子,這養身滋陰的方子想必宮中的太醫比在下高明。平日裡不得食用辛辣、涼性的之物,酒、欲最好幾年內不要有孕。”
鍾良踏上馬車,回頭看了看這深宮大院,一個幾年內不能受孕的女子,能在這裡活得好嗎。搖搖頭不再去想。
主屋內禮玳伏在胤禛懷裡,不聲不響,胤禛一隻手搭在禮玳背上;無聲的安慰著。
黑暗中胤禛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旁邊躺在自己手臂的人兒,原來是禮玳翻了個身,不小心手打在胤禛的腰上,弄醒了胤禛。
胤禛用手揉了揉眉心,做了大半夜的夢,現在很疲憊。估摸著還有些時間,閉上眼睛自此一夜無夢。這麼久了沒想到會回想以前的事,想著緊了緊左手。
“爺,醒醒,該起了。”
胤禛睜開眼:“什麼時辰了?”
禮玳答道:“卯時了。”
胤禛起身忍不住撫了撫額頭。禮玳見此替過給胤禛按摩,紅著臉問道:“爺昨夜沒睡好嗎?”
胤禛:“想到以前的事了。”
手下頓了頓,禮玳問:“什麼事,能說給臣妾聽嗎?”
胤禛:“也沒什麼,只是想到你的撞傷,這幾年的調養倒是的確讓你身體好了不少。”
禮玳:“是啊,那些個名貴藥材,臣妾也不知吃了多少下去。”
胤禛:“身體最重要,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禮玳笑道:“是。”
胤禛:“早些時候我讓人把藥停了,忘了同你說,是藥三分毒,即是身體好了也就不需那些了。”
禮玳:“我知道,顧氏(胤禛為禮玳請來的女醫)同我說過。”
胤禛點點頭,起身由著禮玳給他穿戴好,走之前握住了禮玳的手道:“好好顧著身子,也還沒忘了昨晚的話呢。”話罷,抬步領著蘇培盛一等人走了。引得蘇培盛、穀雨等人好奇心暗中氾濫。
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壞了,今天才修好,雖然也沒有人來求更,但還是道個歉。
好想問:到底有沒有人喜歡看這篇文啊,至今都沒有人來評論,作者很沒有動力寫啊!哪怕是吐槽也好啊
☆、年氏
禮玳紅著臉整理好著裝,帶著幾人往福祿院方向去了。新人份例還未過爺就來了自己這,今早想必又該是一番酸言酸語,明明是這樣想著,臉上卻相反的露出歡喜的笑容。
東珠與眉箏見了,面面相覷下也是一番竊笑。
一直到見著福祿院禮玳臉上的笑容才隱了下去。調整好表情,抬步進了院子。禮玳不動神色的掃了眾人一眼,方才坐下。
新晉的庶福晉年氏,穿著一身繡工精緻的粉色宮裝,連頭上也是戴著一副粉色珍珠的頭面,小巧玉潤上掛著一對水亮的紅寶石耳墜。年紀雖還小,卻沒有了稚嫩與青澀,容貌已然展開,一行一動間豔麗逼人,那一雙秀眉下的美目,流轉間光彩四溢。禮玳摸了摸臉,苦笑自己過了幾天再一次對自己的容貌沒了信心。
李氏顯然也是對年氏的容貌很是在意,竟然出奇的沒有出言針對禮玳,低頭不知在想什麼。
半晌,福晉才姍姍來遲,天氣漸漸轉涼,烏那拉氏便覺得有些不舒服了。壓下欲衝出口的咳嗽,看著下面個個面色紅潤的漂亮人兒,不由生出憤恨之心。她向來是個要強的人,又是府內的福晉若不是顧著身體,怎麼會讓別人奪了權。現在就算自己好了,這禮玳還好,那跟自己對上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