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玳蒼白著臉,笑道。
胤禛小心地扶著她躺下:“我叫人來伺候,你先歇著。”
“恩。”
胤禛下床,隨意披了件衣服,喚了人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兒,東珠與另一個面生的丫鬟——艾兒。一前一後的走進來,後面跟著兩個粗使嬤嬤,抬著一桶熱水,小心翼翼的不把水濺到地上。
揮手讓眾人退下,自己走到床邊仔細的抱起禮玳,禮玳驚了一下,下意思的抓住胤禛胸前的衣襟。
胤禛走到屏風後,小心的將她放在浴桶裡,禮玳鬆開手。胤禛拿起一旁的浴巾,轉回頭見禮玳睜大著一雙水色眸子驚訝的看著他,胤禛方才覺得有些尷尬;面上不顯的咳了聲,想了下覺得自己手下重,二來自己身份也是不便做這個。扔下浴巾出了屏風,禮玳悄悄鬆了口氣又有些失落,很快東珠就進來了,帶著一臉瞭然的笑意,看見禮玳笑意更是深達眼底。縱然禮玳平日裡在怎樣穩重,對於這種事也還是雛兒,此時東珠的笑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熱騰騰的水洗的禮玳很滿足,再出來時整個人被蒸的紅彤彤的。東珠扶著禮玳坐到鏡子前,一旁晾著的艾兒快速的取過木梳,為禮玳梳妝,淡淡的檀香縈繞在鼻尖。
胤禛問:“感覺如何?”
禮玳臉上還帶著紅潤道:“很舒服。”
胤禛放下的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去了主院,禮玳像烏那拉氏敬茶,拜過李氏,接過兩人的見面禮,就同胤禛去了宮中,又是一上午跪拜敬茶。讓禮玳覺得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又是一直未用飯,餓的她有些眼前發花,胤禛倒還好只是偶然間見她用手壓著腹部,知她身子不爽利,便沒有在宮中多待。出了宮,禮玳上車一時沒用上力,身體一偏撞在了車門邊,疼的她渾身一震。因著有下人在,又假裝輕鬆的忍了下來。
胤禛看在眼裡摟著她進了車廂,叫人快馬回府,摸著她沒了紅潤的臉,心道:“這是出門忘看黃曆了嗎。”
回到水榭,東珠忙扶了禮玳躺在床上,解開衣服看著有了兩處青紫,還好不是太嚴重。
胤禛對艾兒說:“快去請大夫”;又說道“不得伸張。”
禮玳覺得今日太丟人不願請大夫來:“現在也不疼了,看著就沒什麼事,麻煩不用請大夫來了,擦點藥膏就行。”
胤禛不贊同的開口要訓人,卻見她蓋著被子,連頭都要埋進去了。只得無奈囑咐東珠、艾兒兩人:“你們倆好生照顧著,若有不對的就去請大夫。”
“是。”
囑咐完胤禛離開了院子,還有一堆的事務等著他處理呢。
禮玳餵飽了肚子在床上待到胤禛晚上歸來,沒什麼不良的感覺,以為這一天終於算是過去了。
胤禛半擁著禮玳沉睡,到了半夜卻發現懷中很不安分,手下用力擁的緊了些,入手的衣衫一片汗溼。立刻睜開眼睛,身邊的人一雙眼閉得死死的,額頭上掛著汗珠。
“烏蘭爾蘇。”
“疼。”疼死了。
胤禛不在詢問,翻身下了床,叫了外間守夜的丫鬟——艾兒:“你快去請大夫,動靜要小,不要伸張。”
艾兒一時沒有回過神,想到中午禮玳的撞傷,問道:“石屏巷有個女醫,可是要去請她?”
胤禛回道:“不用,讓守門的餘德去請離府最近的‘衍生堂’的鐘良大夫,快去。”
“是”。話落,轉身朝著府內大門的方向小跑著去了。東珠聽見聲響和衣走出門,見主屋亮著燈,門也未關,奇怪的走近,就聽見胤禛說:“疼就別忍著,爺不嫌棄你。”又走近幾步,就聽見幾聲難以抑制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說呢,對男人來說女人更容易受到傷害,無論是病痛還是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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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孕
聽著胤禛的話,若是平時禮玳定然很給面子的笑出聲,可是現在只怕她才張開嘴,就是一聲痛吟。
聽到有腳步聲,胤禛看向身後,是東珠進來了。“主子這是?”看到禮玳滿頭的汗,緊接著道:“我去取點水來。”不一會就端著熱水進來,胤禛已經坐到椅子上,空出位子好讓東珠給禮玳擦擦汗。
禮玳看著那一盆熱水白霧嫋嫋,腦中回想起早上沐浴時的舒暢,想著這熱水要是放在疼痛的腹部該是有多舒服。
也不只是她的眼神太過熱烈還是想到了早上,胤禛讓東珠絞了帕子給禮玳敷著小腹。在東珠重新換了一盆水之後,大夫終於在胤禛的幾次側目中,腳步匆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