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在意宣惠的心思,她奉讀詩書若是身為男子必定是個文人雅士,連那些風骨也一併學了個十成十,你這樣說分明是逼迫她,好在她性子好還是給了你面子。”
禮玳聞言不由得慚愧,撫了撫胸口道:“妹妹糊塗了,我並非有意傷人,可。。。。。這怎麼辦好。”
和卓也苦惱只道:“只能順其自然了。”
兩人半響無話,禮玳拉著和卓要出去,和卓輕聲道:“你也不要太在意情分了,是是非非難判斷。”
禮玳不懂張嘴再問,和卓卻閉口不肯再談。
☆、第 49 章
若說禮玳只是尷尬,那麼福怡就是難堪了。畢竟身份地位在那裡,十三福晉請的自然都是達官貴族,一個員外郎之女在這裡是冒不了泡的,在不說具是正房太太成天在家裡鬥著小三小四,到了這裡還遇見一個自是不爽,要是在平時看在十四爺的面子上都不至於這般冷落,誰讓她自己得意洋洋的說懷孕了這下子可有藉口了。您不是懷孕了嗎?碰著小阿哥怎麼了得,您還是仔細坐著吧。
福怡臉上難堪,她之所以來,是想見到禮玳臉上嫉妒、痛苦的表情,而不是讓自己被別人笑話。
從這點就看得出兩人的不同來,禮玳不會時刻記著仇恨,也不會因為這點事來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另外更不會覺得別人的笑意是在笑話自己,就像之前所說的對於不熟悉的人她的在意度總不是很高,也可以說她的臉皮還是挺厚的。
而福怡現在想的是怎樣改變這樣的局面,以她記恨了這麼久的仇恨來說,看得出她的性格是極為心高氣傲的,要問底氣哪裡來的只能回答是天生地長,於是她決定要奪取這場遊戲的魁首。
於是在禮玳悠哉喝茶的時候,另一邊的福怡挺著個小肚子開始轉悠了。也是奇怪凡是她所到之處,眾人紛紛避讓,在得到方便之餘她又在恨得咬牙。
過了一會兒,春菱拿著一雙玉箸,從一排的盞或杯上時急時緩地敲過,泠泠的聲音清脆動聽,入耳如黃鶯夜幕輕啼,絲毫不俗於名家演奏。禮玳第一次見,好奇的站起身來,就見瓷白釉亮的容器裡裝著深淺不一的透明液體,她向前走了幾步,便有一股濃郁的香氣沁入鼻翼,原來是酒。
春菱看似隨意的奏完一曲見眾人都看向了這邊,笑道:“時間已到,大家心中可有中意的花了,若是有現在就可上了臺來。”
禮玳看向五福晉宣惠,宣惠衝她笑了一笑,沒動。
一時間場面有些安靜,但卻並不窘迫,春菱見眾人都不吭聲,兩手各執一隻玉箸,細腕扭轉間再次敲出一個更加歡快的曲子,邊敲邊唱:“莫羞莫臊,和歌以笑,與君推盞故,詩俏爭楚翹。明月嬋娟猶照我,韶華易逝,難勝今宵。”
禮玳笑著道:“你這個丫鬟倒是個能人。”
和卓道:“這是不假,腦袋瓜子靈光,能言善辯著呢。”
這一番祝興詞唱下來,好似真得了那麼點效用,就有那麼幾個人站到前面,禮玳看著宣惠好似也多了幾分興致,心中一直惦記著補救的她,心中有了個不甚肯定的想法。
一個身材略微富態的女子道:“我原是不太懂這些的,不過這位小姑娘說的是,韶華已逝,難勝今朝,如此便是我丟了臉面若能博大家一笑也是值了。”
和卓猜想禮玳不認識,偷偷對禮玳道:“這是大學士馬奇家的夫人,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性子跟那位大臣一樣。”
禮玳點點頭,心中感激和卓的提點,這麼說來是個能結交的夫人。
春菱道:“能挑戰首次,便如同將軍鼓舞了士氣,就憑几位夫人的勇氣,誰會恥笑,”她笑了笑繼續道:“現在就請在紙上寫上夫人的答案吧,屋內一共三十種花,八成就只須回答正確二十四種就行。”
安佳氏道:“這倒是個保密的好法子。”說完在一個沒人的桌子上提筆抒寫著。
福怡卻在氣憤這個規定,她原本想著在前面人那裡得知一些,現在只能希望在判斷對錯時知曉了。
不一會兒,幾人就寫好了。都是富有文采的大家閨秀,禮玳沒心思去猜,但偏頭間碰巧看到了幾個字,什麼字沒看清只覺得筆鋒凌厲,好看極了。她對身邊的和卓道:“我剛才不防瞧到了一眼,安佳氏的字寫得很好呢。不過這瓜田李下的,也虧得我不準備猜,否則不是有了嫌疑,行為規矩還得向你學習學習。”半天也不見和卓回話,禮玳奇怪的偏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身邊只剩下一臂距離的宣惠,禮玳吃了一驚,想著之前說錯的話,心裡有些發虛,怕宣惠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