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院門,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才一手拍拍胸口,長長的吁了口氣。
立雪提著食盒進了門,屋中金銅色的燭臺上正燃燒著一根通紅的蠟燭。而更是坐在桌前藉著燭火撿了本書在看。一個燈光從內室飄了出來,立雪抬起來的腳一頓,定睛一看原來是石蕊拿著一個燭臺從內室做出來。她奇怪地看了一眼立雪,將手中的燭臺放置在桌子的另一邊櫃上。
立雪回過神,立刻把食盒放置在桌上,擺放起了吃食。
石蕊也對耿氏道:“主子!用飯吧!”耿氏點點頭,將手中的書扔給了她。
立雪遞過竹箸,耿氏接過夾了一片冬筍,石蕊將陶罐裝的煲湯送至耿氏手邊:“主子天冷,先喝點湯暖暖胃吧!”
耿氏揭開蓋子,罐內的湯汁清亮並沒有油汁漂浮著,反而有一股香氣撲鼻而來,看得人很有食慾。耿氏輕輕舀了一勺入口,嘗著不錯,又舀了一勺。想起了一件事,對立雪道:“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聽說貝勒爺去了哪個院子。”
立雪想也沒想就道:“沒有聽聞,但回來時看到貝勒爺了,瞧著走的方向好像是去清荷水榭了。”
耿氏正喝著湯文娛當下嗤笑了一聲,立雪一驚,道:“怎麼了嗎?”
耿氏擦了擦嘴,推開了空罐,道:“沒什麼,今天這湯不錯,明天也要一份吧!”
禮玳發現胤禛走進屋的時候,是在屏風後面,她以為今天他回去年氏那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在房中,禮玳雖然沒有驚撥出聲,但還是嚇了一跳,在發現是他之後,臉上的驚訝也沒有能夠收回來。
面無表情的四爺無聲的挑了挑眉,看了她兩眼走了出去。
“……。”
禮玳穿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胤禛正坐在桌前端著宋代的茶盞抿了一口茶。
禮玳招過東珠說了兩句話,東珠點點頭應聲下去了。
胤禛看著身著白色裡衣的禮玳,站起身取過架子上自己的斗篷,一把搭在了禮玳身上。
禮玳眨了眨眼,看著屋內燒的正紅火的火盆,伸手要把身上的斗篷脫下來。胤禛放下才拿起的杯子,一把按住了禮玳的手。
禮玳不自在的掙了掙,道:“我不冷。”剛出浴身上暖和著呢。
胤禛道:“別動,爺眼珠子冷還不行嗎。”
禮玳:“。。。。。。”
禮玳拉過胤禛的手,握了握雖然外面早已是涼風陣陣,但他的手依然溫暖的讓人捨不得鬆開,禮玳忍不住蹭了兩下,嘴巴一時間沒受控制,溜出去一句話:“臣妾服侍爺梳洗罷。”
話剛說出口,禮玳就覺得不對,急忙改口道:“爺餓了,我去讓人端了吃食來。”
胤禛怎麼會放她走,一把抱了起來,語氣低沉道:“爺。。。。卻是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很不幸的,作者瓶頸了,嗚~~
☆、常服與玉佩
翌日,禮玳醒了個大早,瞧著窗戶外面還只看得見燈光,至於醒的這麼早的原因麼。禮玳輕輕錘了錘腰,小心的朝外轉了身,入眼的便是昨夜折騰她的元兇。伸手戳了戳對方時常無表情的臉和不時揚起的修眉。
戳了一會兒,禮玳回窩回暖了一下手臂,之後就扶著床沿小心的起了床。
她的動作小心翼翼,因而沒發現那人正挑著眉毛伸手揉了把臉,嘴角往上一抿,似乎在笑。
藉著窗外的燈火,禮玳摸索到了門口,敲了敲房門,聽著外面猛地傳來了一兩聲碰撞聲,禮玳瞭然於心回了內室坐在鏡子前,拿起梳子一點一點梳順頭髮。
不一會兒一個婆子端著一個燒紅的火盆進來。
緊接著眉箏拿著一個燭臺跟著進了屋,道:“怎麼今日主子起得這麼早。”說著從禮玳手中接過梳子,她的手很靈活,頭髮在她手上聽話得不得了。沒幾下功夫就等著禮玳插上一些飾品了,禮玳隨手挑了兩件插在發上。
眉箏選了個鵝黃色白狐狸毛滾邊的袍子給禮玳穿上,禮玳瞧著手上有些空,在首飾盒中挑了一副紅瑪瑙手鐲,碰巧看到只湖綠色圓蛋面的玉戒指,也隨手戴在了右手的尾指上。
看了看自己挺滿意的,想著胤禛還在睡,就問道:“哪個時辰了?”
眉箏道:“差半個時辰就到卯時了。”
禮玳道:“那也不早了,讓人準備了吃食端過來。”
眉箏道:“管竹她們已經去準備了。”
東珠端了銅盆,輕手輕腳進來讓禮玳梳洗,禮玳絞了手巾洗了臉,又接過鹽水含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