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闆這種大忙人來這裡,該不會是盯上了蘇家藥湯吧,是不是改日就要在蘇家藥湯對面開一家藥湯館搶生意啊?哈哈哈,安老闆在這方面可算是老手了吧?”
安承少面色不變,只了淡淡一笑,看著蘇錦源的眸子,幾分敵意,那敵意毫不掩飾,許繡憶都在想安承少不會沉不住氣,和蘇錦源掐起來吧。
不過她是低估了安承少,他的忍耐力遠遠大於她的想象。
面對蘇錦源的嘲諷,安承少只是冷淡一句:“蘇三爺這湯藥泡的果然是神清氣爽,連舌頭都泡長了。”
他在羞辱蘇錦源長舌婦。
蘇錦源面色一緊,好在生意場上摸爬打滾也了是歷練過來的,早就學會了喜怒不形於色,倒是安承少眼底的敵意,不減反增,許繡憶竟不知道安承少如此的恨蘇錦源,大抵是因為安承少一心以為蘇錦源是她腹中孩子父親的緣故吧。
可是安承少不都說了不在意了嗎?
哎,看來終歸不管他信不信,得給時間,都要將這件事細細從頭和他說一遍。
眼看著兩人氣氛不大對,武墨自是幫著安承少的,上前冷冷一句:“蘇三爺怎麼說話呢,安公子是本王請來。”
蘇錦源在武墨面前自然是氣短的,誰讓武墨是個王爺,算不服氣,卻也對安承少拱了手:“安老闆,方才言語多有得罪,只是玩笑,玩笑。”
安承少卻不承他這不甘不願的歉意,冷睨了他一眼,甩袖而去。
蘇錦源給大大的掃了一個臉面,昨兒夜裡這樣,今日倒是更變本加厲了。
好在他也沒將安承少放眼裡,安承少一走,他轉頭就對許繡憶道:“什麼人,仗著五王爺這個靠山作威作福的,不過是一個男寵,他有什麼好囂張的。”
原本以為許繡憶總是和他站在一道的,腦力料到許繡憶聞言,面色沉了下來,一言不發的轉身而去。
蘇錦源站在原地,頓然覺得自己怎像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都不是人了。
叫五王爺喝了一句,讓安承少給甩了一通臉面,如今連許繡憶也是這模樣的,他就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心裡幾分委屈。
追了許繡憶回房,他問:“你怎麼了,繡憶?”
“沒事。”聽他方才那樣說安承少,許繡憶心裡不痛快的很,若非的如今身份所限,她必定要告訴蘇錦源,安承少才不是武墨的男寵,安承少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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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喪女之痛
追了許繡憶回房,他問:“你怎麼了,繡憶?”
“沒事。”聽他方才那樣說安承少,許繡憶心裡不痛快的很,若非的如今身份所限,她必定要告訴蘇錦源,安承少才不是武墨的男寵,安承少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見她模樣似十分不悅,蘇錦源惱的很:“怎都是我的錯了,一個個甩臉給我看,他們也就罷了,你怎也這樣,我千里迢迢來看你,結果你卻說你壓根不想見到我,繡憶,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他滿腹的委屈,終於忍無可忍,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可是他卻是被判了死刑似的,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原諒。
許繡憶毒他,如今只剩下歉疚,她聲音幾分疲倦:“錦源,我們從朋友做起吧。”
聽到這樣的話,蘇錦源身子一個怔忡,神色幾乎不敢置信的看著許繡憶:“你說什麼?”
“我終究沒有辦法將你當作丈夫,我們從朋友做起好嗎?”
這是這幾年來,蘇錦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許繡憶,你是我的妻子,朋友,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我們拜堂成親上了床有了娃,你就是我蘇錦源的女人,朋友,呵呵,你是報復我是嗎?你要報復到什麼時候,你只管說,我願意等,我等!”
他一拳捶在桌子上,一陣瓷杯震撞的聲音,可見得他此刻內心的憤怒和痛苦。
許繡憶只有抱歉,她的心也很小,住了一個人,就住不進去第二個了。
“我不是報復你,我只是對你沒感覺。”
她實話實說,已是對蘇錦源愧疚,又不能悉數和盤和他托出全部的事情,就只能儘量的對他實話實說。
蘇錦源抬頭,滿目瘡痍:“沒感覺?”
“我不愛你。”
蘇錦源身子大怔,身形有些不穩:“你不愛我?”
對他,終究是抱歉的,她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