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就忍耐不住,想來看看王寶釧到底是不是如他所想,於是湊上來便想親王寶釧,王寶釧一驚,連忙一把推開了他站起來道,“你怎麼可以這般對我?”
雖然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是王寶釧畢竟推開了他,全然沒有那種風塵女人的迎合之態,頭腦簡單的薛平貴便認定王寶釧應該是一直守著貞潔的,心裡微一滿足,便也由得她道,“你畢竟是我的娘子,若此時你不願意,我不逼你,但是你總是我的娘子。”
王寶釧拉了拉衣襟,戒備地看著他,薛平貴卻輕笑著道,“你好生休息,過幾日等到了西涼,我再好好疼你。”
他這番話一說,王寶釧立時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薛平貴這人的腦容量雖然有限,小心眼卻是不少,雖王寶釧這晚拒絕了他,可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疑心病卻又犯了,總想著王寶釧是不是故意做樣子給他看,指不準背地裡是什麼樣dang婦呢,這麼一想,又不安了起來,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於是他推開門,到對面招來一人吩咐了這般那般的,這才心滿意足地去睡了。
連著幾天趕路,王寶釧覺得自己腳下都虛浮了,整個人頭重腳輕的,一上車就反胃難受,下了車卻昏昏欲睡。
這般的晝夜兼程,終於是到了懷遠,距離西涼已然近了,王寶釧咬著牙,看著那景色越發像當初李飛白同她攜手共看的那一番,不知未來是怎樣的命運等著自己,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
因是越來越接近西涼地界,薛平貴終於放鬆了警惕,這天夜裡投宿的時候,他忽然對著身邊一人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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