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只是這次他的對策又換了,不動手也不動腳,只用涼颼颼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看著你,直把被盯準的血族看得冷汗直下。
於是,連著幾天,回到蘭斯特的血族食慾直劇下降,連盛在高腳杯裡的新鮮血液都不能再提起他們一點點的食慾。
餓得面黃肌瘦,偏偏又吃不下的血族又再次去拆了詹姆士的家,將他家儲存著的所有血液都在抑鬱下喝光之後,終於腆著肚子滿意地回了家。
沒有一個忘記回頭告知,“明天還要找你聊聊。”
亞歷山大的詹姆士閉關了一晚上,在第二天的清晨頂著碩大的熊貓眼去給蘭斯特親王提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要求。
“親王,為了繼承血族的優良傳統,您現在必須辦一個婚禮了。”
他在必須上下了重音,直直就說到了蘭斯特的心裡,幫他撓好了最癢的那部分。
鬱悶地坐在臺階上的蘭斯特親王表示完全認可,且這個提議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得以執行。
他走到詹姆士旁邊,相當滿意地點了下頭,難得地開口夸人,“當年我就覺得你是一個可造之材,果然你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為了表示自己的強烈讚揚,蘭斯特還伸手用力地拍了幾下他的肩膀,瀟灑地就去了後殿,準備向靜好通知這條訊息,連臺詞他都在心裡打好了腹稿,妥妥地念了三遍。
“不是我要和你結婚,而是他們都說我們必須結婚了。畢竟你就這樣沒名沒分地住在這裡也不好,我就勉為其難再幫你一把好了。”
他不斷加快了腳步,企圖用最優雅的步調邁出最快速的步伐,絲毫不顧還站在大殿裡的詹姆士正在艱難地拔著自己陷入了坍塌的石縫中的腳,臉上的神情精準地詮釋了什麼叫做欲哭無淚。
。
匆匆趕到後殿的蘭斯特親王準確無誤地將自己的腹稿背了一遍,看著坐在床上還在喝著苦藥的靜好,忍不住就又諷刺了一句,“畢竟正常情況下,高貴的血族是不會看上一個老是要喝臭氣熏天的東西的脆弱容器的,你應該覺得很榮幸。”
靜好喝的是一個老中醫開的中藥,熬煮時的味道對嗅覺靈敏的血族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折磨。
不過臭氣熏天還脆弱?
喝藥喝到暴躁的靜好微微一笑,手裡的碗突然之間就潑到了幾步之外的蘭斯特身上,深褐色的藥汁從他的黑袍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刺鼻的味道就瀰漫在鼻端,比平時更濃重了幾倍。
靜好歉意地笑了下,“對不起,我手滑。”
她看了眼黑了臉色的蘭斯特,又補充了一句,“既然我不適合住在這裡的話,那我就找個時間搬出去吧。”
蘭斯特的臉徹底黑成了鍋底。
靜好端起一邊的小爐子把剩下的藥汁倒到了碗裡,把碗湊到嘴邊擋住了笑。
求婚不答應就想說“必須”?
之前晚上掀被子的仇還沒和你好好算過呢。
第94章 頂級公關(1)
夜色剛剛蔓延開,一長串弧線優美的跑車就駛出了車流,停到了一個裝潢精美大氣的建築前,站在門前的兩個門童一眼就認出了帶頭的那輛車,立即就快步跑到了車前,低頭湊到了緩緩降下的車窗邊,等著駕駛座上的女子吩咐。
劉秸從駕駛座上下來,順手就把車鑰匙遞給了等候著的門童,起身就走向停在她身後的那輛亮紅色的跑車,笑著挽上了從車上下來的人的手臂。
“阿好,這可是近些年來最好玩的地方,最適合你這個剛回來的人開眼界不過了,”她低頭湊到了靜好耳邊,那副姿態好似兩人之間是關係再好不過的密友,“這裡的公關可都是上等的貨色,你今天挑一個記在我賬上。”
她邊說著就邊接了靜好手裡的車鑰匙,拋給等在一邊的人,“這可是顏大小姐的車,小心開去停好了,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趾高氣昂的模樣,似乎那個顏大小姐就是她自己。
靜好後退了一步把她的手抽了出去,抬頭看了眼那幢設計得頗為典雅大氣的建築,抬腳就率先朝裡面走,“挑不挑看了再說,我的賬不用記在你賬上。”
劉秸的臉一黑,後面車裡下來的另一個打扮得很是另類的女生就用力地撞了下她的肩膀,滿是嘲諷,“上趕著要討好,還真以為人家稀罕你那一兩個臭錢。”
顏家在榮城幾乎就是土皇帝一樣的存在,橫著走都無人敢多說一句話。這一任的顏家家主顏慎,少年時就接任了家主之位,手段狠辣非常,將顏家在榮城的威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