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擔心肚子裡的孩子,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小腹,此舉更嚇得草香,瑪喜等人更是三魂丟了兩魂。
“公主,你覺得怎麼樣?”草香帶著哭腔問道。
瑪喜也蹲在一旁,幫草香扶著青桑,問道:“公主可覺異樣?”
青桑深吸口氣,定神感受著,好一會才說:“並不覺腹痛。”
瑪喜好歹也是生養過的,極輕柔地同草香扶起青桑,說道:“公主不可再動,待褚太醫診治過了才可放心。”
青桑點點頭。
草香和瑪喜扶著青桑躺在了水慄的床上,草香取出帕子,將青桑手上的傷簡單包紮了,看著那深深的傷口,草香忍不住就落下淚來。
“褚太醫怎麼還不來。”瑪喜也很是憂心,見褚連瑜就兩步路還未過來,不禁急了。
“褚太醫出去了。奴婢沒能找到。”花萱氣喘吁吁地進屋,正聽到瑪喜著急問道,便趕緊回了。
“什麼!那就快叫人去找!”草香急道。
“不急,不要驚動太多的人。”青桑勸阻道。
瑪喜年長些,比較冷靜 ,心想公主說得是,現在情況並不糟糕。要是大動干戈,很有可能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烏依,去叫關舟來。先將水慄關進柴房。花萱,你去打聽下看看褚太醫去了哪?別人若是問起只說公主尋他,切不可將公主受傷摔倒的事傳了出去。”瑪喜有條不紊地安排叮囑道。
烏依和花萱領命去了。
關舟來帶水慄時,青桑對他說道:“不要為難她,給她點吃的,讓她冷靜會。”同時又衝著烏依道:“你去照顧她,切不可讓她再輕生了。”
水慄本以為弄傷了公主,又害得她跌了一跤。怕是活不成了,沒想公主並未嚴懲她,只是將她關入柴房。還專派了烏依照顧她。心中既是詫異也是感激,離開房間時,忍不住回頭跪下給她磕了個頭。
“公主,你又何必待她如此,若不是她。你也不會傷著。”草香看著水慄毫髮無損的離去,見青桑對水慄如此寬容,心中為青桑不值,忍不住埋怨道。
“我沒事。”青桑笑著安撫草香。剛剛的事其實也怪自己太過著急,撕裂了水慄心裡的傷口,水慄與赫炎之間。定是發生過什麼。水慄又是如何流落到此,被賣身為奴隸的,這些都是個謎。
青璧見青桑受了傷。心裡自是急得不行,但礙於房中人多,不便靠前親近,只得立於不遠處張望著。時不時的也到房外看看花萱有沒有尋來褚連瑜。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就見褚連瑜喘著粗氣。匆匆忙忙地進了院子。
“褚太醫來了。”正在門外著急的青璧見著褚連瑜的身影,欣喜叫道。
屋內的人也趕緊出門去迎。
“褚太醫。你可回來了,快給公主瞧瞧吧。”草香一見褚連瑜,剛剛穩定下來的情緒又有了些波動,深怕診治出公主有什麼閃失。
這邊,花萱已進褚連瑜房中取出了藥箱。
褚連瑜來不及平復氣息,接過藥箱取出脈枕,給青桑把脈。
“如何?”青桑好害怕腹中的孩兒有何閃失。
“公主動了胎氣,但胎像還算穩固,這幾日,公主又需臥床休息。”褚連瑜道。
“好,好。”青桑一顆心放進了肚子,只要孩子沒事,躺幾天床倒沒什麼。
褚連瑜又解開包紮在青桑手中的帕子,檢視了傷口,見只是普通的刺傷,也未傷及要害,這才鬆了口氣。
剛剛花萱尋到他,心急火燎地說公主摔了傷了,把他也是嚇得半死。這會子見情形還好,心中大石終於落了地。
既然沒什麼大事,青桑便由瑪喜、草香扶著回了自己房中,同時,她沒忘了讓關舟放了水慄。
晚上,不知跑去何處的符熙回來,知道青桑差點出事,大驚失色地衝進房間檢視,見青桑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但隨即對水慄刺傷青桑之事也是大為光火,要關舟將水慄帶來嚴懲。
由於草香、青璧、小蘭等人都對水慄刺傷青桑之事懷了一份恨意,所以,當符熙要嚴懲水慄時,眾人竟默契地沒有告知青桑,而青桑正躺於房中休養,自是不知道的。
符熙到了西院,關舟已將水慄從房中帶出,正跪於院中。眾人手提燈籠,照著這院子燈火通明。
“你可知刺傷公主是死罪?”符熙問道。
水慄點點頭。
“諒你也不是故意的,就打二十板子以示懲戒。”符熙雖不知水慄到底為何要輕生,但青桑已對他解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