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說道:“若本將軍定要呢?”
青桑黛眉緊鎖,說道:“將軍英武蓋世,怎會難為青桑一小小女子。何況所求之物只是這不值錢的耳墜,青桑相信將軍斷不會做這貽笑大方之事。”
赫炎被她說得啞口無言,陰沉著臉狠狠瞪著青桑,見青桑毫無懼色的看著自己,內心掙扎片刻,終還是將手中耳墜擱於桌上,憤然離去。
青桑見他雖氣急,但放下耳墜時卻未使勁,而是小心放於桌上,可見他是極珍惜的。
取過耳墜正待細細看過,忽聞父親蒲繼年進了房間,問道:“桑兒可還好?”
青桑收了耳墜,淺笑答道:“無事,爹爹。桑兒先回房了。”
蒲繼年想問赫炎與她說了何事,但他是君子,剛剛立於院中也未偷聽,此時也就未問。他知道青桑若覺得有必要讓他知道,自會予他說。
青桑回到院中,沒顧及雪盞問她是否要進食的關切,直接去了房中。朝著從窗戶中照射進屋的陽光,青桑仔細檢視,好一會才發現這耳墜中似有一個“慄”字。取下另一隻耳墜,仔細看了,終於辨得裡面是個“水”字。
水慄?什麼意思?人名還是東西?青桑只知道栗子,這水慄是何物還真不知道。
這兩個字是用其它材質刻好後溶於這耳墜中的。耳墜只有小拇指的一節大小,雕刻已是栩栩如生,再在裡面融入這字,技藝也算是巧奪天工了。
看來,此物定有故事,只是又如何會在棠?手中呢?
青桑握著耳墜,迷茫地看向窗外,這玄朝的奇事、怪事太多。大姐之死還未查明,又接二連三地發生了這般多的事。太子到底為何被刺,這張奉儀到底何人,這菱花耳墜與赫炎到底有何關係,還有五娘淑晚至今未能尋獲,一切的一切讓青桑感到頭疼。
青桑內心不禁呼喚:二姐,此時桑兒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桑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