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才是。”那個孕婦笑盈盈地說道。
青桑趕緊搖手,說:“怎敢怎敢,是我叨擾了二位。”隨即仔細打量了這位孕婦一番,看她柳眉杏眼,面板白嫩,不似農家常年耕作的女子。剛聽她和壯士二人談吐,似也是有學問之人。心裡不禁想,難道這二人也是隱居在此?
“小哥,你坐便是,娘子,你去燒些水。我去後面取些菜來。”壯士說道。
青桑連忙客氣謝道這二位。
壯士去了後院摘菜,青桑便幫著燒水,一邊添著柴火,一邊問了這二人情況,得知,壯士叫祁勇,女子名喚悅兒,此處是葛村,兩人也是從別處遷來到此,並非當地村民。
青桑聽了,略一思索,問道:“敢問夫人可是出自大戶人家?”
悅兒一驚,沒有說話。青桑正想為自己的唐突道歉,沒想悅兒但卻坦然承認了。她承認自己原是鹽商的女兒,祁勇是她們家的看家護衛,兩人有情後,遭到家人的強烈反對,便跑了出來,幽居在此。
又是一對追求真愛的年輕人。青桑羨慕地想。能夠愛得這樣肆無忌憚,放棄一切,真好。
鑑於悅兒的坦誠,青桑深吸口氣,說出了自己女兒身的事實。
本以為悅兒會驚訝,誰想她卻笑了,說道自己早已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裝,只是不便點破罷了。
青桑不好意思地笑了,原來人家早已一目瞭然,自己卻還在妝模作樣。
悅兒生性活潑,不一會兒便同青桑打成一片,兩人坐在一起天南地北說個不停。當然她也不忘問問青桑為何一個女子獨自跑到這荒郊野外來。
青桑只好撒謊說自己被家裡逼婚,要她嫁給一個年邁的富商做小妾,她不情願便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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