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藥嗎?
為什麼暈的不是女人,而是他們這些心懷歹心的男人?
傻子,你在路邊哭個鳥?(2)
我吃飽了,繼續帶上自己的包袱趕路,臨走前,冷眼一睇趴倒在桌上昏迷的男人……
我這心裡的窩火還沒解氣,人又走了回來,我踹飛了那些男人的凳子,冷眼看著被我的迷魂散毒昏的臭男人們!抬腿——再往他們的胯下狠狠補了一腳!
想玩姑奶奶?
——這輩子斷子絕孫算了!
在鄰桌酒客的詫異中,我抄起了我的包袱,拍拍吃飽的肚子,繼續趕路。
我必須感謝這世上還有色心的壞人存在,不是他們“好心”請我吃飯,恐怕到唐門之前,身無分文的我早就餓死在路邊了。
眼見著日子一天一天地過,我離重慶府也越來越近,我還沒想到怎麼混進唐門——上天就賜了我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那一天午後,我在一個林子裡小憩。
睡得正熟……我在夢裡聽到了有人的呼喊:紅雪……紅雪……紅雪——
聲音愈來愈近,是個男人的聲音,夢裡夢外,我彷彿看到了燕行雲策馬而來,他在林子裡找我,很近很近,就快到我面前了!
“呼——”我沉沉地喘了一口氣,從夢中醒來……活生生是被嚇醒的!
四周沒有馬匹,更沒有燕行雲的身影……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還在呼喚:紅雪,你在哪裡啊……紅雪,你回來啊……不要嚇我——紅雪。
“誰啊?”我起身,拍了拍身上這件衣裙,雲哥哥送的衣服,我穿了一個多月沒換,眼下快發餿了。我循著聲音踮起腳尖看,我納悶呢,荒山野嶺的,誰在練嗓子喊我的名字?
那聲音一會兒往左邊去,一會兒往後邊去——
我冷嗤一聲:算了,你別過來了,我自己過去看看。
跑上了小矮坡,過了幾墾林木,一個穿著藍衫的男人心急火燎地喊著:“紅雪——紅雪——”
我走了過去,還沒問話,書生模樣的男人見了我走來,他像見了菩薩似的,連撲帶跪爬到了我面前。
傻子,你在路邊哭個鳥?(3)
我呵呵一笑:“沒過年呢,你對我磕頭,我沒紅包給你——要不,你給我紅包?姑娘我早就沒錢使了。”
男人很心急,聽我還在說笑,他忙道:“姑娘!姑娘!你有沒有在附近看到一個穿著青衣的女子,你有沒有看見!你有沒有看見!你有沒有看見啊?!”
他說著,狠狠拽上了我的雙臂,晃著……
我抽抽臉頰,慢慢拉開他抓在我臂膀上的五指,反問他:“我還想問你呢,你在這裡像熱鍋上的螞蟻,做什麼呢?你喊我名字做什麼?我們認識?我欠你錢還是你欠我錢?”
他一怔,蒼白的臉色一顫:“姑娘這是什麼話?我喊的是我未婚的妻子。”
“紅雪?”
他點頭:“是,她姓贏,名紅雪。”
我眉目一挑……
怪哉怪哉,這世上真有名字相仿到如此程度的?
是巧合嗎?
好巧的巧合呃……
“姑娘,你有沒有看見!你有沒有看見!你有沒有看見啊?!”這瓊瑤式的歇斯底里又來了——
我道:“看見了關我屁事,沒看見又會礙著我什麼?我又不會少塊肉!唉,你——起來吧,你年紀看上去比我大幾歲,你跪我,折你的壽還是折我的壽。”
男人一抬頭,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
“姑娘,你若看見了紅雪,你就大發慈悲告訴我吧——剛才,她聽說他爹已經將她許了人家,轉眼就跑了出來,我怕——怕——怕……”
他結巴不甘說心中所想的噩耗,我直接問他:“你怕她尋死?”
我這賤嘴啊,不說倒也罷,這一說,跪在我面前的男人一下子泣不成聲了……
我抬腿踹他一腳:“哭——哭什麼東西,你是不是男人啊?”
“可是……紅雪、紅雪她……”
“你姑奶奶還沒死呢!”為什麼我覺得他是在給我哭喪呢?我拽了他一把,“別哭了——反正今天我的晚飯沒著落,我幫你找到你的紅雪,你請我吃晚飯,外加給我一套衣裳,一張可以睡的舒服床鋪,這筆交易,你看怎麼樣?”
不要上吊!脖上留人(1)
男人傻愣愣了一會兒,即刻爬了起來:“只要能找到紅雪,姑娘要什麼都可以?”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