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身子也和他形容的相似。”
妹妹?他媽的又是該死的他妹妹!到底什麼時候燕行雲才能看到我喜歡他的點滴?呆子難道這輩子都不會開竅嗎?!
我知尋我的那人是燕行雲——看來,他真是火燒了眉毛地急了,和我預想中的一樣。
我退卻說:“對不住,我不是他說的那位妹子,這輩子,我爹孃就生了我一個,沒有多餘的哥哥。”
再見初戀,我要去唐門(3)
身邊的人看不慣了,有的年紀長一點地就訓道:“姑娘,別和自家兄弟鬧矛盾傷了和氣,自己一個人孤身在外,一個姑娘家怎麼成?你還是去找你家哥哥吧,彼此有個照應。”
又有人說:“我知道那家公子落腳的客棧,再不去,他們就要走了,姑娘——”
我擺擺手:“都說我不認得他們了,他的妹子相貌醜陋,那大家看看我的面容,再來說說,我是不是他的妹子。”
說完了,我抬手取下耳後扣著的面紗——
人群裡,只是靜了片刻……
眾人都是最平淡的反應:因為,我不再是先前的醜顏,我用燕行雲留給我的那些藥“毒”出了現在的容貌,平平無奇,不再是醜陋無比,也不是傾國姿色,只是最普通的女兒家的容貌,不施粉黛,看著臉色有些蒼白。
“大家說說……我這臉……是不是像那人形容的那麼醜陋?”
“呃……”眾人面面相覷,倒也沒了說法。
我想,燕行雲一定在描述我的時候批註了我的特徵:
我很醜,醜得見一眼會嚇了普遍的人。
而此刻,我這副較好的容貌是暫時的,我再一次用毒,拿我的性命來堆砌我的容貌,長此下去,這樣的毒會留在我體內越來越多,我會為了貪一時的美貌折了自己的壽命……這不是長久之計,只能是一時之便。
我還是得去唐門,去找我要的那東西——上天憐我,保佑我心想事成,別再兜個大圈子回到原點!
燕行雲他們在客棧外,我在遠處看著,他道別了他的姐姐和他的白若蘭,拉起了馬韁和她們背道而馳——他應該是出城去找我了。
去的,是西南方向。
他以為我鬧了孩子脾氣,自己跑回苗疆了,所以策馬追去。
也罷也罷,一個往南,一個往北,不會那麼快就撞上。
我身上的衣服,是燕行雲送我的櫻紅羅衫,卻不想,我一時的執拗,和這個男人成了陌路……我和這一身的羅衫,退出了燕行雲的舞臺,下一站,我將去往唐門。
傻子,你在路邊哭個鳥?(1)
半個月的時間,我爬山趕路,再遇上點好心老爺爺願意駕個馬車帶我一程,活得波瀾不驚,生活中沒有暴風雨,每天都在沒完沒了地趕路。
我掐指算了算時間……這個月,那要人命的葵水又要到點了……
我身邊配製的藥,還能撐三個月,希望那時候我混進了唐門,可以順利多拿點青龍草……
腹痛來襲的那一日,我喝了一小瓶,勉強鎮下了疼痛……我卻在這一刻想念燕行雲的手,還有他近在咫尺依偎著我的身子的溫暖。
可惜啊,這麼好的男人,偏偏我只能摸摸不能享用——
一時悲憤,我昏了頭,詛咒起那個白若蘭:我哪裡比她差……一個妓女,被多少男人睡過了,燕行雲要她不要我……
這樣的不甘心,反而鬧得小腹更痛了,源源不斷的,永遠的迴圈往復——
我傻傻地喜歡燕行雲,卻放他和白若蘭在一起,我自負、我高傲、我不甘……我要我的臉恢復原來的樣子,好讓他後悔不選擇我——
這般的玩鬧,是在報復燕行雲?還是在作踐我自己?
葵水過後,我再次上路……
少女孤身在外,再說了,我的臉已經不是往昔的醜態,要論絕色說不上,夠得上順眼,路上多得是心懷不軌的男人,他們趁機和我搭訕,他們請我吃飯飲酒,我素來是來者不拒,反正身上也沒有足夠多的盤纏,他們願意掏腰包請我一頓好的,我自然是管飽自己的肚子。
在我眼裡,除了燕行雲,其他的男人根本算不上什麼——
他們垂涎地看著我吃他們準備的酒菜,一臉的猥瑣之色,叫人噁心。
那目光中赤裸裸的晴色之意顯而易見。
我知道他們想幹的那檔子事。而我,絲毫不會膽怯。
千算萬算,他們反而納悶了……
不是在菜裡下了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