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臉上的脂粉彷彿一瞬間都掉光光:“殷紅雪!你這個——”
賤人?
毒婦?
我童真地睜大眼睛,等著髒話從“大小姐”嘴裡掉出來——唐宓的手指狠狠指著我的鼻子,下一秒,唐染出手,毫不客氣地推開了這根無恥又不要臉的手指頭。
唐染冷然說:“凌莊主的好意,本座心領了。本座是少莊主請來的客,不是為了討論大小姐的婚事而來。本座不想談這些。”
凌霸天機靈,他又是一陣聲如洪鐘的笑,“哈哈哈哈——”哈的很鬱悶,像卡了魚骨頭的那種。他打腫了臉自己給自己圓場:
“唐堡主見笑了——凌某隻是隨口說說,隨口說說。宓兒剛回天凌山莊,凌某還想多留閨女幾年呢,此事——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唐堡主,請。”
終於可以坐了,我聽到唐葦在後面幸災樂禍的話:
——留吧,多留幾年變成老太婆,豬都不會娶了!
聲音不大,凌霸天父女剛好能聽見,唐宓回頭狠狠瞪著口不擇言的唐葦。
直到他們遠去了,唐葦還嘀咕呢:“瞪,瞪掉你倆眼珠子!瞎了你的狗眼。”
舞姬胸大,豔舞勾引(1)
我回頭訓他:“少說兩句,喝你的小酒。”
唐葦呵呵一笑,和唐寧和唐閃不約而同舉杯敬我,悄聲道:“主母的嘴……比唐門的秘藥更毒。”
我回身看唐染,竟迎上男人含情脈脈的眼神,唐染盯得我很不自在。
“你……幹嗎?我臉上有什麼嗎?”
我努力啪啦自己的臉,難道還有點心渣子?沒有啊!
唐染皮笑肉不笑地曖昧了一句:“像唐葦說的,你是該給本座添個孩子了。”
“……”我瞪他一眼,反問他,“還氣嗎?”
他一笑,搖了搖頭。
唐宓不知死活地惹怒他,殊不知,唐染越是氣,倒黴的會是夜裡床上的我——果然啊,我就是不喜歡唐宓這號玩“宮鬥”的女子。
×××××××××××××××××××××××××××××××××××
剛才的一番話,周圍詭異的氣憤一直很沉悶。
凌霸天父女草草地去另一排敬酒之後又回到了座上——
下一波的歌舞又起。
舞姬未出……奇妙的旋律已經奏響。
不是江南小調,不是霓裳曲,歡快的節奏——並非中原之音。
在眾人的詫異中,那十多個穿得暴露的舞姬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裡!
她們在臺上起舞,扭著她們水蛇般的小蠻腰,屁股俏,胸部大!
我一驚:想起來了!
這些是那天在凌步天屋裡的波斯貓?來這裡跳舞?這是凌步天安排的嗎?
沒嘗過新鮮好點心的男人開始心猿意了,我這樣的美人和她們那樣衣不蔽體的擺在一起,男人更喜歡看新鮮肉肉。就連我身邊冷漠鎮定的唐染都開始瞟去眼角餘光。
其實,這樣澀情的舞姿扭扭也就罷了。
波斯舞姬們,散開、聚攏、再散開、早聚攏,再散開——散得像“天女散花”!
她們踩著舞步,轉到了十幾位貴賓席上!
豐滿的身姿開始繞著座上的男人大跳豔舞!毫無羞澀廉恥之說——
舞姬胸大,豔舞勾引(2)
男人座旁的女人有的驚叫,有的低呼……
一陣的哄亂!
我聽到了雷香驚叫:“啊——大哥!”
雷晉的身邊繞著一個波斯女人。
我聽到了燕絲雨和白若蘭的驚呼——
燕行雲那裡也有一個,他嘗試著躲開那個女人,儘可能護著身邊身懷六甲的白若蘭。
可能,在座的女人只有我一個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唐染這裡也有一隻妖精,狂猛地扭著腰,吸引唐染的注意,波霸大的胸脯雪白,露著溝……丫的比我的大幾倍……女人的大胸隨著身子的扭動,幾乎貼上唐染的臉,他不避,眼角餘光瞟向了我,我只是怒目瞪他。他威揚眉宇——繼續他巍然不動的坐著。
在此之前,再鎮定的唐染的眼光覷著舞姬的大胸,鬼曉得他心裡在想什麼鬼東西!
我聞到了一種奇特的聞到:很淡,融合在空氣裡,飄散在酒氣中,飄飄然帶起人眼前的一種幻像……
我看到了白茫茫的世界,仿若在雲端,波斯舞姬的身邊繚繞出一種金色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