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身碎骨!
×××××××××××××××××××××××××××××××××××
一個女人跟著唐閃到了大堂上……
她衣服凌亂,面容有些髒,她像男人一樣作揖:“唐宓見過堡主、堂主。”
“唐宓,你可知剛剛地牢裡有個獨臂的中年男子跑了?”
唐染問她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恨不得他的雙目在我身上灼出兩個洞!
“是——堡主,有個女人進來和他說話,他們似乎認得。”
“他們在聊什麼?”
“那個女的說願意放他走,她給了那個男人解毒的藥——又把副堂主毒倒了,拿了鑰匙回來給那個男人開門,放走了人!”
唐染一哼,冷然問著:“你可認得——那個女人是誰?”
唐宓的目光直接射到了我的身上:女人看女人,尤其是一個不怎麼漂亮的女人看一個絕色的女人,那目光不是羨慕就是嫉妒。唐宓心胸狹窄,又善妒,她毫不猶豫地伸手指到了我的身上!
“是她!是她在和那個男人說話,是她迷暈了副堂主,也是她放走了那個男人!”
她的聲音,在刑堂的大堂上繞了一圈,最後直接擊中了我!
刑堂上半點聲音都沒有,就連男人們的呼吸也沒有!
唐染拍案而起,他的大掌毫不猶豫地掐上了我的喉嚨!
“殷紅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我變成了囚奴女(1)
×××××××××××××××××××××××××××××××××××
一個時辰前,我跑來刑堂的地牢放走了燕戊戌,又是唐染抱著我離開地牢。
這一個時辰之後,我又回到了地牢,這一次是被我的“親親相公”唐染像拎小雞一樣丟了進來!
嘖嘖——
區別待遇,真是徹底,這一下我也成了階下囚。
一個小美人被丟在發臭噁心的乾草堆裡,這場面和鮮花插在牛糞上沒什麼兩樣了。
“你和燕戊戌什麼關係?”
“不認識!”我趴在地上,有些委屈!
不是嗎?人是我讓唐審抓來的——有本事你唐染去弄毒藥自己抓人啊?我配了毒,抓到了人——放不放燕戊戌和你唐染有什麼直接聯絡嗎?!你虧了嗎?你又被他毒害了嗎?
唐染聽不到我委屈的心聲,此刻他很憤怒:“私放唐家堡的敵人——你可知你的下場?!”
“不是被你丟進來了麼?你還想幹嗎?拿鞭子也抽斷我的一條胳膊?”我自己慢慢坐起身,鎮定地瞅他。
我並不知道……唐染氣得不是我和燕戊戌有什麼不尋常的關係。
他在氣我太胡鬧,擅入地牢放人,並且……燕戊戌那個男人極度危險,唐染自己親身經歷,他想到我和燕戊戌獨處,還和他談話,放走了他還在地上裝暈。
他想著後怕——
萬一那時候燕戊戌下手狠毒一點,我也許就不能活著站在他面前了!
唐染這男人,心軟面硬,身為唐家堡堡主,整個唐門的掌門人,他不可能對我說什麼軟話,只能用這種方式逼著我自己認錯。
偏偏我脾氣也倔強,他自己心裡藏著的心聲,我也聽不到啊——以至於兩個人的誤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倆在陰暗的地牢裡互相瞪著!
唐染等著我認錯,他自己也好有個臺階下——
而我不知他的心,還以為他故意要找茬兒和我鬧彆扭,更是槓上了。
我變成了囚奴女(2)
我笑著問他:“唐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燕戊戌安插在唐家堡的內應吧?再怎麼說……我是他去贏家莊給你找的女人,你非要說我和他有關係,那好我承認,我也認得雲南王府的錦王爺,我與他有一面之緣——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拿刑堂的規矩辦!!”他怒不可遏地咆哮著!
他心軟,不想看著我在地牢受苦——可惜我太不爭氣,私底下也不願意和他說軟話,這不——這就是我的可悲下場,被唐染丟在地牢,還給我把門鎖上了!
唐染在柵欄外頭訓我:“給本座在這裡好好反省!想通了再出來!”
“喂……”我喊他的背影,丫的……你還真走啊,我以為你和我鬧著玩的。
這下我急了,忙起身衝到牢門前扭著,“喂——唐染——唐染,你真的丟我在這裡啊——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