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怎樣我都喜歡你的。”他還是那副淡薄的語調,明明是一句石破天驚的告白話語,被他說出來感情就和“今天的天氣真好萬里無雲”一模一樣,毫無起伏不說,最重要的沒有任何感□□彩。
但饒是如此,我聽見這話仍然呆滯了一下。
一個大帥哥,素來冷血無情的大帥哥,直截了當的跟你說他喜歡你,不管你變成怎樣他都喜歡你,說一點心動也沒有那肯定是在裝逼,我承認那瞬間我真的被他俘獲了一下下。
容乾說完這句話,手掌已經探向了我的面頰,修長溫熱的手指撫摸上我的髮梢,緩緩往下滑落拂過我的額頭,落在我的臉畔。
那雙骨節修長的手,因為常年練劍而帶著薄薄的一層繭,粗糲的質感摩挲著我的面板,撩的我心頭都在發癢。
他的臉無比的靠近了,潮溼吐息染上我的鼻尖,鋪天蓋地的藥香將我包裹——
“容乾,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在肌膚相親前的最後一刻我抬手抵住了他的胸口,篤定的將他和我的正在無比拉進的距離暫停。
“你如果真的懷疑我,想確認我到底是不是霓風輕,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不用打著這樣煽情的幌子來摸我是不是帶了□□。”我長驅直入的直視著他,發現即便我這樣不留任何餘地的跟他挑明,他仍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沒有惱怒,更沒有窘迫。
我原本還是心平氣和的,雖然口頭上我是在質問他,但事實上是我騙他在先,本就不佔理,只是此時他不說話,我卻莫名的生氣起來。
我抓著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臉畔的髮際處,音調不自覺的提高了,“你摸啊,你有本事給我摸出一丁點面具的邊角,老子立刻把這張臉撕了給你!”
容乾仍是無動於衷的,任由我緊緊捏著他的手,根本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感情變化,最終我氣急敗壞的將他的手甩開,狠狠推了他一把跟他拉開一道距離,不管三七二一的就朝他吼,
“如果你覺得我現在跟你小時候的師姐相差太大讓你不能接受,那真是對不起了我現在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是八年前的霓風輕,不是你初戀情人,更不是那個拿一把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