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想太多了,我已說過,我的主子就是北國太子妃,而北國太子妃被南宮景煜那個混蛋刺傷昏迷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所以,璃王還是回去吧!況且,你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我家主子,而是煜王才是。”
瑤光蹙眉一臉不為所動,冷冷說了一句,轉身走出了冷宮,行至宮門口,回頭瞥了一眼依舊在站在原地男子失魂落魄的背影,再想想那明明對主母有意卻還無比彆扭的北國太子,她暫時必須要討好侍候的物件。
雖然這兩人根本無法與主子相提並論,可他們的優秀也是毋庸置疑的。卻都傾心於主母,那個臉上帶著疤痕,卻沉靜的少女。
果然,主母就是主母。
能入了主子心的女子就是不一樣。
瑤光感慨轉身的瞬間,南宮景璃亦轉過了身體,看著瑤光遠去的背影任微風拂動吹舞著髮絲,臉色卻是突然變得有些暗沉。倒是沒想到,這個女子不止是刁鑽,心也是真硬。
不過,她雖未明言。可從她的舉動言行之間。他還是能猜出,那北國太子妃九成九便是洛無憂,剛剛只那麼不到二十米的短短距離,或許他就可以看到她了。只是那點距離,卻不是那麼容易跨越。
便連這麼個小丫頭都這般厲害,只怕那四周的守衛會更多。不管如何,既知她的下落,總有機會見到的。四天後的四月初五,便是北國太子君驚瀾的繼位大典,既然她的身份是他的太子妃。
那一日,他定會見到她的。
到時候他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可以得到一個答案。回想方才女子說的,他倒是也希望,南宮景煜行刑的日子能快一點到來。
……
三日說長,亦不過是眨眼之間便已過。
然則,越京之中的沸騰卻是不降反增,尤其是午門更是一大早便集聚了無數人前來觀刑,使臣行刑,還是處以凌遲極刑。
這大約也是古往今來歷史上的頭一遭!
從所周知,凌遲之刑,又稱剮刑,魚鱗,及俗稱的千萬萬剮,亦是所有的刑罰之中最最殘酷的刑罰之一。
而此次,他們殿下不止對使臣施此酷刑,太子殿下的聖旨之更是言明瞭,這次的行刑,定要凌遲三千六百刀。
連行刑的數字都寫進了聖旨皇榜之中,足見太子殿下此次對太子妃受傷之事有多麼的震怒了,而聖旨下發後,刑部更是人仰馬翻。
為何?
自是尋那手段高明的施刑之人了。
要將人足足片出三千六百刀亦不斷氣,沒有一定的功力那怎麼可能做到?所以這行刑的劊子手,卻是成了刑部最最最頭疼的問題。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別說還真是給刑部找到這麼兩個人。
為何是兩人,謂之一人行刑三千六百刀不間斷,亦是不可能的。得兩人輪著來,免得不小心割錯了地兒,將刑犯斷了氣。沒有割夠那三千六百刀便死了,那太子殿下豈會給他們好果子吃?
午時,驕陽正盛,刑臺不遠處的置著日晷。刑臺之上,刑犯業已被綁縛刑臺,人群都是騷動不已,只因那刑臺之上的人一身月白的袍子上全都是血,再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整個人彷彿一癱爛泥,手腳四肢全都軟趴趴無力搭在地上。
頭髮凌亂,臉龐髒汙亦滿是血跡,面目全非,血跡斑斑,根本再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可謂已然是慘不忍睹。讓觀刑的百姓都看得唏噓不已,有的甚至都捂了眼不敢再看。
便是如此還得被剮三千六百刀。
只因他動手刺殺了他們北越的太子妃,說來的確是罪有應得!可是他們的太子殿下這也太狠了些,人都快折磨死了,就乾脆一刀結果便罷。卻偏偏還要給施以那般殘忍的酷刑,這得多寵太子妃啊?
氣到居然這般的折磨這人?
不過也不奇怪了,太子殿下的殘忍,誰又不知道呢?越京的百姓們可謂是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是讓他們更加見識到,他們這位未來君上的狠戾,和殘忍而已。
只這次越京的百姓們卻未曾猜到,這三千六百刀,乃是另一個人的要求。太子殿下,卻是背了這個黑鍋。不過,依太子殿下的性子也根本不會在意。否則的話,也就不會原原本本按照少女的要求,下了這樣一道聖旨了。
不止如此,太子殿下誅王聖旨下了以後,還追加了一道聖旨,要滿朝文武當場觀刑,便是兩國使臣也都被太子殿下請了來。不遠處的一座灑樓全都被官兵圍起,酒樓客人更是早被全都出清理的乾乾淨淨,在那三樓之上加建了一個空曠的閣樓,以供使臣觀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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