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趴在了床上,放空思緒。她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鎖骨,那裡的齒痕已經不見了,可是還是會隱隱作痛。
成為誘餌雖然讓拾歡生氣,可是拾歡的心裡還是有更大的疑問的。
為什麼那御尊宮與寧王府一模一樣?
那戴面具的男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邪佞,與秦未澤的話語中字裡行間都透露出深深的恨意。
痛恨秦未澤的人不在少數,可是到如此地步的卻屈指可數。
這些疑團如同一團亂麻在她的頭腦中,拾歡一下子煩躁地坐了起來。為什麼就不能安安分分地過日子,為什麼非得有這麼多的仇恨衍生出來。
文巧一進門居然看見自家小姐坐在裡面,頓時嚇了一跳。
“小姐……你居然回來了!”
“這是我家,我當然要回來啊。”
看著那丫頭吃驚的眼神,拾歡笑了,看來自己真的是太久沒回來了,居然把她嚇到了。
不過過了一會兒拾歡覺得有些不對,因為文巧明顯就是欲言又止。
而且幾個路過的小丫頭看見拾歡坐在裡面紛紛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走開了。
“文巧,到底怎麼回事?”拾歡的聲音冷了幾分,將軍府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關於她的事情。
文巧低頭擦拭著桌子,支支吾吾地就是不開口。
“你若是不肯說,那麼也就不要跟著我了,哪來的回哪兒去吧。”拾歡一起身,準備出去看看。文巧是待在自己身邊時間最長的丫鬟,雖然是丫鬟,可是拾歡一直把她當朋友看待。
如今連她都要瞞著自己,那麼也就沒有讓她留下的必要了。
一聽拾歡這句話,文巧急了:“小姐,不是我不說,只是……”
“說吧,什麼難聽的話我沒聽過。”
文巧低著頭,“坊間流傳小姐為了逃避毒害太子與寧王爺的罪責,委身……委身於寧王爺,連……”
“說下去!”拾歡握緊了手,冷聲說道。
“連名分都沒有就在寧王府住下,光天化日便纏著王爺。而且還和簡寒之簡公子不明不白!大家……大家都說小姐是狐狸精。”
說道最後,文巧的聲音完全如同蚊子一般。
她低著頭不敢看拾歡,閉著眼睛隨時準備挨主子的責打。
拾歡緊緊地握住了手,這些留言完全就是顛倒黑白,是非不分。
能做出這等好事的,定然是那嫡母無疑了。不然又有誰會把她說得如此不堪呢。
大白天纏著寧王爺,就差說她禍國殃民了!
沒關係,既然嫡母如此不留情面,那麼她也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轉身做到桌前,拾歡笑著對文巧說道:“好文巧,我餓了,給我做點好吃的吧。”
文巧突然間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小姐。她居然不生氣,居然還吃得下東西。
“小姐難道都不在意那些傳言嗎?”雖然她跟著拾歡的日子不是很長久,可是她多少也是瞭解小姐的脾氣的。但是她有些糊塗了,對於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來說,這話已經十分難聽了。
“你都說是傳言了,我幹嘛要相信!而且我越是生氣,那些放出傳言的人就會越得意。你家小姐我沒那麼傻。快去給我弄點吃的,吃飽了才有力氣應戰對不對。”
文巧點點頭,雖然不知道小姐要幹什麼,可是看著小
姐並未把那話語放在心上她就放心了。畢竟她曾經設想過無數次小姐知道這個傳言後會不會尋短見。
韓拾俊一回到家裡便聽下人們說拾歡回來了。
他連衣服都都沒換就要去找拾歡。
“站住!”李溫婉從內廳裡面出來,看到韓拾俊如此的匆忙,她厲聲喊道。
“娘,拾歡回來了我去看看她。”
“她還有臉回來,還嫌流言蜚語不夠多是不是,非得把我們將軍府的臉丟光了才行嗎?”
聽著孃親的話語,韓拾俊有些不耐:“娘,我絕不相信拾歡會做這種事的。而且皇上並未說過拾歡有罪,只是讓她在寧王府中養傷而已。這你都是知道的,為什麼還要如此說她?”
看著自己的兒子,李溫婉十分憤怒。
“你就幫著她吧,早晚有一天這將軍府都會是她的天下,到時候我們母子就只有被她踩在腳下的份兒了!”
韓拾俊一轉身走了,他知道孃親因為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可是拾歡是無辜的。
“哥,你來了!”見韓拾俊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