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說他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說他是出於對她長久壓抑的思念,然後又絮絮叨叨描述起入獄一年來日復一日單調沉悶的生活,訴說著他平生壯志未酬,功名未盡的遺憾,訴說著對女人刻骨銘心的愛慕,直把敏貞聽得好生不耐,極度厭煩。雙眼盯著木屋門板,恨不得那獄卒突然闖進來,好藉機離開。但被男人緊拽住的胳膊又透露出她的不安。畢竟,九門提督獨生女的性命可要比一個死牢囚犯的要金貴。
“你還記得嗎?那一夜……”英祿摟著她坐到側翻的小木桌上,說得正是動情,似乎已經沉浸到往日甜蜜的回憶中去了。“就在我臨去西北軍營的前一天……那天,我還在香軒閣和……和幾個好友喝著酒,後來,就接到你的信函,再後來,我們就在如來客棧碰頭了……那夜,好美……你依偎在我身邊,沉沉睡去……而我,卻一直守候在床前,看著你的容顏直到天明……我發誓要娶你的決心或許就是在那夜之後下定的……敏貞……”說著,眼波變得溫柔,顫抖著嘴唇,湊過來摩挲在她的髮髻邊,漸漸滑著,親吻住她。
由於害怕,她沒有推開他。只是虛張聲勢的掙扎,眼神不時瞟向門板,直後悔方才給那獄卒太多打賞。
英祿的吻更深,綿綿情意藉由著由此得到申訴。手掌不安份地輕撫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