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背,繪出一道一道鮮紅的血印子。
“嵐兒,你是我的……”他一直在重複著這句話,像是一隻被激怒的王獅,佔有,都只是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他要將他的所有氣息,塗滿身下女人的身心。
方才和北辰燁一道進宮的阿四守在滿宸閣門口,聽著房內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年輕的面龐染上血一般的顏色。
他發誓自己只是離開了一會兒,真的。
或許主子會感激他,也有可能會殺了他,阿四打了個寒戰。
他想,他是該娶個媳婦的,萬一主子明日要他命,他也不至於抱憾而終啊。
於是他決定,明日主子要是要賞賜他,他就求個美人做娘子。
胡思亂想過後,阿四看著手中的解藥包,無奈的搖搖頭,他辛苦求來的,主子也用不著了。
今日進宮說是急召,醇容公主死了,可汗皇讓爺進宮卻不是追查兇手,而是一件與公主的死風馬牛不相及的事。
確實也跟公主有關,不過不是醇容公主,而是夜國的小公主夜闌。
是的,大晚上的加急傳召,就是讓爺去陪夜闌公主用完膳。
爺是何其冷傲的主子,怎麼可能真的坐下來看什麼夜國歌舞,不顧汗皇和皇子殿下,拂袖欲走,卻不料那個夜國小公主出奇的大膽,不但攔了爺的去路,還搔首弄姿勾引侯爺。
他家主子豈是會被人輕易蠱惑的,再說那個什麼夜闌公主哪能與他們風華絕代的夫人相比?
可誰知那個小公主偏偏揚言說看上侯爺了,耍耍嘴皮子也就算了,竟然還還膽大妄為,給主子下了夜國的陰邪媚藥。
主子運功強行回了侯府,他奉命找笙道長那解藥,誰知笙道長已經離京,無奈之下他只好去浮沉殿,回來的時候,主子已經快他一步找到解藥了。
可悲的是,他並不知道里面聲音媚到骨子裡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夫人。
如若是就萬事大吉,如若不是他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
翌日清晨,洛青嵐破天荒的起得極早,北辰燁睜開眼,就看到她抱著被子離他好遠,眼神中滿滿的是驚懼和戒備。
“嵐兒……”北辰燁憐惜的看著她,痛恨自己有一點,但心裡也不乏欣喜,他的女孩,終於徹底屬於他了。
“北辰燁,不準說話。”她緊了緊手中的錦被,往後縮了縮。
“好,我不說話。”他苦笑著點頭,剛起身就見她纖弱的肩頭顫抖了一下,看來,他嚇倒他的貓兒了。
“北辰燁,不準過來。”她皺了皺鼻子,指著他的時候,露出了手臂上曖昧的斑斑紅印,還有手腕上觸目驚心的青紫色勒痕。
他蹙眉捉住她的手,也顧不得她細微的反抗,心疼的輕吻了下被他弄傷的手腕,起身取了瓷瓶過來。
“嵐兒,這是玉膚膏,用不了多久,你的手腕就會完好如初了。”一面細緻輕柔的為她塗上藥膏,一面柔情似水的對她淡笑。
洛青嵐一直定定的看著他,對他所說的話不置一詞。
“嵐兒,昨夜是我粗暴了……”
“北辰燁,是你嗎?”她打斷他的話,問道,“昨夜,你中毒了,是不是?現在的你,才是我的北辰燁,對不對?”
夫妻之禮
“北辰燁,是你嗎?”她打斷他的話,問道,“昨夜,你中毒了,是不是?現在的你,才是我的北辰燁,對不對?”
“嵐兒說是,那就是吧。”她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他心中不忍,有些事,看來還得要慢慢解釋給他的姑娘聽。
聽完他的話,她果然安心了不少,她就知道,北辰燁怎麼會傷害她呢?
“你中了什麼毒?”她問,生怕他餘毒未清再獸性大發似的。
北辰燁笑了笑,安慰道:“嵐兒放心,本侯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不過,昨夜本侯對你做的事,是夫妻之禮,是所有成婚的男女,都會經歷的,你明白嗎?”
“可我們還沒成婚,而且,成婚這麼痛,那我便不要嫁給你了。”洛青嵐搖頭的時候,身子還輕顫著,她是真的害怕。
“嵐兒淨胡說,行了夫妻之禮,可就由不得你說不嫁了。”
“為什麼?”
“因為對女子而言,只能與一個男子做這種事,就是她的夫君。”他劍眉微挑,笑得狡黠如狐,“所以說,嵐兒以後都要為本侯守身如玉,不得再與第二人有肌膚之親。”
洛青嵐聽後若有所思,他所言便是唯一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