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萬萬用不得,在個,還要胡鬧就送官,我到要看看她以後還要不要做產婆了!”
張媽媽聽的頗是解氣,“就按夫人說的辦,這樣沒品的人萬不能用,待以後我不給她傳揚的方圓十里都知道的,看她以後還怎麼做產婆!”
瑜娘一樂,不得不說因張媽媽的話,心中那點鬱氣也散了。
最後這產婆反沒要挾到銀子到還搭了雙倍的月錢進去,她也不傻知道若是見官這以後也沒人敢找她做產婆了,卻也不是個聰明的人,這大戶人家找產婆誰不是事先打聽一翻這產婆的品性,張媽媽只需跟縣城裡熟悉的伢婆說一嘴,就沒有伢婆在敢介紹她的,這伢婆以後接活的人家可想而知,是賺不得大錢了。
走了個產婆還剩一個,到底是不放心,張媽媽特地去了趟縣城,找了關係不錯的伢婆,又找了個看上去頗是老實的產婆回來。
待二十五這日,瑜娘早早起來喝了碗粥,腹部就開始陣痛起來,緊接著越來越痛。
張媽媽看著瑜娘臉色不好,也猜出個大概,扶著瑜娘在屋子裡走,吩咐紅橘敢快找產婆過來。
待兩個產婆過來問了瑜娘情況,也扶著瑜娘在屋內走,順便使喚兩個小丫頭把接生的一應用具都處理好拿過來,備好足夠的開水,順便讓廚房的廚娘過來小廚房熬雞湯,時刻待命。
一切安排的頗是有調理,這會兒王家柱也聞聲趕回了後院,卻見不得瑜娘,此時瑜娘已躺在床上準備生了。
瑜娘疼的昏天暗地,卻仍舊打起精神聽著產婆的指引,耳邊不是傳來窗外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叫著她,瑜娘忍不住窩心,心中想著,她們的孩子就快出生了,她就快能見到孩子了。渾身彷彿又充了勁兒一般,瑜娘咬牙用力,額頭的汗滴滴的滑落在臉頰旁卻也沒那般難受了,瑜娘一顆心的都是在想著,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孩兒了,這點痛又算什麼。
直到生出孩子,聽到哭聲那一刻,瑜娘鬆了口氣,身子麻木的也不覺得痛了,眼神急切的望著產婆,待產婆高高興興的處理好孩子的臍帶笑呵呵的抱到瑜娘眼前,說道:“恭喜夫人,喜得貴子。”
瑜娘望著血糊糊皺巴巴的孩子,一樂,“怎這般醜!”說完,意識疲憊不堪,昏睡了過去。
到也折騰的久,王家柱足足等了兩個時辰才聽到孩子的哭聲,在外面記得抓耳撓腮,待房門開啟,產婆抱著清理好的孩子出來,笑呵呵的又恭喜了一遍,王家柱咧著嘴就想進去看看瑜娘。
適時張媽媽也出來,“老爺,夫人睡下了,沒什麼大礙,這會兒還要收拾下產房,老爺不若等夫人醒來再進去!”
王家柱聽了搖頭,“我就是進去看著她睡覺也好。”
張媽媽一樂,“那老爺等屋子收拾好了,我們把夫人抬到炕上在進來,不若這些丫頭慌張在出了差子!”
王家柱很少接觸府內的丫頭,想著自己進去難免她們束手束腳的,點點頭,就待在外面等著,產婆怕孩子凍到,也進了屋,搬到帶炕的裡間,這裡間的跨門都釘上了後後的棉被,窗戶貼著真絲紙,外面的風一點也進不來,屋內燒的暖和,冬天在這裡坐月子在合適不過了。
對面帶床的裡間那屋也把跨門處釘了棉簾子,如今開啟窗戶散了血氣,也不怕那屋的冷氣飄到這屋來。
待王家柱進屋時已經聞不到血腥味兒,瑜娘也被打理的乾淨躺在炕上蓋著錦被舒服的睡著,真真是花了不少精力,待瑜娘醒來,已是深夜。
王家柱樂呵呵的出去找了張媽媽,張媽媽趕忙到了廚房熱雞湯,回來端給瑜娘喝。
瑜娘喝一口就皺眉問道:“媽媽怎沒放鹽。”
“哎呦,夫人這月子裡都嘗不到鹽味兒了,就忍忍吧,不光這個,就是醬油和醋也沾不得。”
瑜娘聽的頗是愁眉苦臉的,她雖不是愛享口舌之慾的人,卻也被張媽媽的話嚇到了,可想這月子裡吃食上是怎樣的寡淡了!
待喝完雞湯,瑜娘又想睡一會兒,臨睡前才問道:“我娘呢?”
王家柱拍了下腦門,“光忙活著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張媽媽在廳堂弄了個炭爐,上面溫著雞湯,聽到裡間的話,不由說道:“一直忙著夫人這邊,待都弄穩妥了天色也暗了,冰天雪地的怕老夫人聽了急著過來,路滑夜黑總是不安全,老奴想著不若明天讓田貴接老太爺的時候順便去趟老太太那,告訴一聲。”
老太爺自然是王老爺子,瑜娘聽了這才放心,“這段日子凡事都要仰仗媽媽費心了!”
“夫人可別折煞老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