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是穿越過來重生的,仍舊帶著以前的記憶,你們說的就是原來世界的學校必修的鳥國語,只要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都至少會說一句:how are you,my name is……何況他還參加過一個雙語俱樂部,跟一個義大利的男人做搭檔,促進彼此的語言流暢。但是……這個理由明顯行不通,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合適的說法,就那麼呆愣愣的坐著。
“哦?難道是你以前見過戈藍國的人麼?”戴納見對方遲遲不給自己回覆,問出自己心中所想。在他認為,沒有跟戈藍國的人交談過,怎麼會這麼流暢的跟自己對話呢。
自然,戴納這種想法是合乎常規的,但是,楚衣並不是這個常規裡面的人。
楚衣本來想順著戴納的話編下去,但是細追問起來恐怕經不住推敲。他問過肯尼,如果一路順風順水,他們要回到戈藍國也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這個時候的船,動力還很是問題。如果真要這麼久,以他這種不善辯駁不常說謊的人,不定什麼時候就露餡了,屆時再重新編織謊言又是一個大難題。所以楚衣決定了,就用自己那個涉獵極廣的習慣,然後捏造一個假身份。
“不是的。”楚衣喝了口水,穩下心神,“我從小就對新奇的事物很感興趣,所以自己學過戈藍國語。”
“在中土,你怎麼能完成自學呢?如你所說我應該是你第一次對話的戈藍國人,那麼,除了一開始有點結巴,你現在這麼流暢的說話,天才嗎?”戴納質疑道。對一門外語,沒有積累沒有練習,就能出口成章,有這樣的天才嗎?
楚衣心裡一驚,這個死洋鬼子還不太好糊弄啊。他只好再走下一步棋:“我跟著堂兄學習,我們倆人對話練習。這次出海,我就是去找他的。”
“哦。”戴納點頭,他記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