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同床共枕,但經過了昨夜的事情,怕是他今夜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不是說要乖乖聽話嗎?”歐陽憶瀟並未抬頭,然聲音卻有些冷。
清舞拒絕不得,僵硬的站起身,繞過龍紋木雕座屏,進了氤氳著騰騰水汽的浴室,很快便有宮婢拿了寢裙和新鮮花瓣跟了進去……
當浴室裡響起了嘩嘩的水聲後,歐陽憶瀟拿起她剛剛抄錄的一摞紙張,細細看過之後,從中抽取了一張,又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了兩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香囊,沉聲道:“進來吧!”
臥室的門輕輕開啟,仿若是微風拂過般,他的面前已出現一個渾身散發著冷冽寒意的黑衣男子,不同於高柊的陽剛俊朗之氣,此人面上似是罩著一層寒冰,讓人望而生怯。
歐陽憶瀟先將手中的紙張折起遞給他,“拿去比對筆跡。”
他又看了眼手中的香囊,指尖在觸到明顯新一些的那個時,眸光突然黯淡起來,那是昨夜清舞掉在冰泉宮的,上面還繡著一個“恆”字,時至今日,她的心裡竟然還惦記著那個拋棄了她的男人。
“找人鑑定一下,看看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將兩個香囊一併交給來人,歐陽憶瀟有些疲倦的閉上眼,他並不相信什麼靈魂轉世,借屍還魂之類的傳言,但太多的相似,已經不能用一個巧合來解釋了……
同床共枕
清舞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見歐陽憶瀟倚在榻上,雙目微合,似是睡著了,原本揪著的心突然放鬆下來。
她拿了張絨毯腳步輕淺的走到榻前,動作輕柔的蓋在他身上,生怕手重了會吵醒他,做完這些,她剛要轉身,手腕卻被他牢牢的攥住,“想去哪裡?”他慵懶磁性的聲音接踵而至。
清舞頓住腳步,垂眸看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咬唇不語,沐浴之後的她,臉頰粉嫩透紅,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而本就壓抑著慾望的男人也確實這麼做了。
他手腕微轉,稍一用力,便將她扯進懷裡,大手順勢攬住她來不及掙扎的嬌軀,微涼的薄唇準確無誤的吻上了那兩片不點而朱的櫻唇。
清舞睜大眼睛瞪著那張放大的俊容,小手無措的抵在他半敞著的衣襟處,“唔……”她本能的發出嗚咽之聲。
就是這甜軟中帶著羞澀的吟哦聲更加刺激了男人最原始的慾望,他愈吻愈深,舌尖抵開她緊咬的貝齒,探入那溫軟小巧的檀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糾纏,一雙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來回遊走,很快便摸索到她腰間的絲帶,近乎粗暴的扯了開來。
涼意襲來,被他撩撥的有些意亂情迷的清舞這才意識到,自己上身已然赤。裸,昨夜的種種再次浮現於腦海中,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苦苦哀求,男人粗暴瘋狂的動作,一想到這些,眼淚便剋制不住的溢位眼瞼,身體也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感應到她身體的變化,歐陽憶瀟止了動作,撐起身子,眸光陰鬱的看著淚流滿面的她,“朕的碰觸就讓你這麼難以忍受嗎?”
“不是……”清舞睜開眼,閃著淚光的眸子裡滿是哀求之意,“兩天,過兩天可以嗎?真的好疼……”
歐陽憶瀟撐在榻上的手驀地一僵,一抹愧意襲上心頭,身下的她,還這麼小,怎麼承受得了他昨日徹夜的索歡。
他翻身側躺在榻上,輕輕將她擁入懷裡,嘆氣道:“好了,朕不碰你,你好好睡一覺。”
他的聲音因壓抑而略帶沙啞,身體依舊火熱,尤其是抵在她腰間的某一處,滾燙的嚇人,讓她極力的想要退出他的懷抱。
“別動!”歐陽憶瀟忍不住低吼道,他已經在極力剋制了,若她還是這般不聽話的亂動,那他也不要委屈自己做那柳下惠了。
被他這麼一吼,清舞也跟著安靜下來,乖巧的窩在他懷裡,閉上眼,強迫自己什麼都不想,只管睡覺就好。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懷裡的小女人呼吸漸趨平穩,本是僵硬的身子也慢慢軟了下來,歐陽憶瀟終是鬆了口氣,稍稍將她推離開自己,看著她嬰兒般恬淡的睡顏,他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唇畔微微勾起一絲寵溺的笑意,他俯下臉,輕輕吻去她眼角處殘留的淚痕,“裳兒……”他在她耳邊呢喃低語,“真的是你嗎?”
明知道那是很荒謬的事情,可他還是問了出來,他只是想給自己一個希望,哪怕是遙不可及,也能讓他冷硬多年的心得到一點點的安慰……
清舞睜開眼的時候,天還沒大亮,一夜好眠的她是被一陣腹痛擾醒的。
捂著抽痛的小腹,她有些艱難的坐起身,在瞧見睡在外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