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這裡的,怎麼能委屈了這位公子。”
林蕭之聽出了赤炎墨嘴裡的反語之意,但他卻沒說破,順著他說的,“好啊。林某正有此意,就是擔心姑娘覺得太唐突,兄臺這麼一說,倒是幫了林某一個大忙。”
隨機轉過身看著月娘,“不知姑娘可否願意跟林某進一步的研究音律、”
月娘看了看林蕭之,又看了看赤炎墨,忽然心裡劃過一個想法,“多謝林公子對月娘的抬愛,不過月娘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林蕭之有些遺憾的聳聳肩,“哦,誰這麼有福氣,能博得姑娘的掛心,也罷,什麼時候姑娘改變主意了,請一定要告訴在下。那麼林某就不打擾二位了,先行告辭。”
說著雙手抱拳,轉身走了。走出門口,回頭看了看,嘴角輕牽起淡淡的弧度,冷笑了一聲,離開了。心裡想著,“言言,等著我,很快就能回到師傅的身邊了。”
從醉花樓出來,站在來往的大街上,林蕭之看了看人來人往的街道兩旁,拿起手裡的笛子,摸著笛子尾端上刻著的兩個字, “夢&蕭”
林蕭之摸著起伏的字型,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師傅師傅,你手裡拿的是什麼。”一個清脆的聲音從桃花林裡傳出來,緊接著有一個人跑出來看著林蕭之手裡轉動著的東西。
一把搶過來,端到眼前,兩眼放光,這便是赫連夢言。
看著手中這隻翠綠色的玉笛子,“師傅這隻笛子好漂亮啊。師傅你以後也教言言吹笛子好不好,比練武有意思多了吧。”說著在手裡轉了一圈。
林蕭之溫暖的看著赫連夢言,“當然,不過你的每天把改學習的東西都掌握了,師傅才會教你吹笛子,所以。。言言你要努力嘍。”
赫連夢言不滿的嘟起了嘴,坐到了林蕭之的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手裡的笛子,“好吧,言言會努力學習的。”
看著笛子,赫連夢言總覺的缺少點什麼東西,“師傅,這個笛子倒是很漂亮,可是總覺的缺少些什麼。”
想著忽然靈機一動,拿起手裡的寶劍在笛子上刻起了東西,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赫連夢言將自己的傑作亮在林蕭之眼前,“看,師傅,這樣就更漂亮了吧。嘿嘿。” 一副頑皮的笑臉。
林蕭之就看到,笑的眉眼彎彎,兩個酒窩淺淺的赫連夢言。一陣微風吹過,桃花林裡不是被吹落的花瓣漫天飛舞落到她們的身邊,陽關肆無忌憚的灑下來。當時的赫連夢言美不勝收,林蕭之將那一刻的她深深的刻到了腦海裡,正如她給他看的底子上的那兩個字,“夢&蕭” 。驚豔
看著手中的笛子,想著當時的情景,林蕭之眉頭朗然間舒展開來。回頭看了看這座歡笑間盡顯風流的酒樓,林蕭之更加篤定了自己的信念。隨機向著自己一直不願接近的那個地方走去,找那個背棄了所有的負心人。
在看著赤炎墨遠向酒樓的方向走去時,赫連夢言淡定的回府,向著自己的馨蘭軒走去。果然是昨天赤炎墨在新婚之夜外出會酒樓的情人,在今天就被府裡的下人們大肆宣傳,還各種渲染。
馨蘭軒離墨雲府大門有一段距離,再回去的路上,赫連夢言挺身向前走的途中,用眼角餘光不時的能看到三五個下人們聚在一起議論,偶或有聲音傳過來,看見她走到跟前,才伏地身子,假惺惺的請個安,“皇子妃好。”
赫連夢言,用鼻子哼出氣,“嗯。”隨即又向前走去。
在他走後這一群好扯是非的宮女們又開始了,赫連夢言真是恨得牙癢癢。
總算回到了她這處比較清幽的住處。馨蘭軒雖然比較偏,但是好在這裡環境清雅。馨蘭軒的前面是一片荷花池,微微拱起的木橋下面不時的有各種魚兒遊過。馨蘭軒的後面是一片翠綠色的竹林,在閒暇時間進竹林裡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氣,還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對於赫連夢言來說,她還可以在竹林裡練師傅曾經交給她的劍法,很容易靜下心來,想著那些反覆的武功口訣。
這是來到這個陌生的玄雲城,或者說呆在墨雲府裡唯一讓赫連夢言高興的地方了吧。
再回到馨蘭軒,赫連夢言那暴脾氣就忍不住了,端起桌上的水一個喝了個乾淨,坐下來,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嘴裡還碎碎念著,“這個蠢貨,我就知道會有留言傳出來了,不就半年嗎,忍忍他會死麼?這讓我怎麼在府裡抬得起頭,花珠氣死我了。”
說著回身抓著花珠的手。花珠也點了點頭,“可不是麼,小姐,這確實是六皇子做的不對,小姐你在這裡也沒有靠山,雖然有和親公主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