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月娘 ,赤炎墨在屋裡等的不耐煩了,“來人吶。”
老鴇趕緊跑進去,抱歉的說道,“墨爺,今天您來晚了,月娘已經被一位蕭爺給包了,”
“嗯?”赤炎墨扔掉手裡的酒杯,“月娘不是已經被我包了一年了嗎,怎麼還會被別人包?說??難道爺給你的錢不夠多嗎?啊?”
老鴇嚇得退到門邊,“沒有沒有,是月娘自己願意的。”
赤炎墨瞪著眼睛轉過身看著老鴇,“你說什麼?月娘自己願意?”
“是的,墨爺”老鴇顫著聲音說道。
赤炎墨強忍下怒氣,坐下來,細問到,“這人是什麼來頭,跟我細說說。”
老鴇這才一五一十的說開來,“今天早上在墨爺您走後,這位蕭爺就來了,起初他只是坐在二樓喝著酒,看著窗外的風景,看著看著就吹起了笛子,正好月娘經過,這位爺就叫著過來喝杯酒。同是喜歡懂得音律的人,相談盛歡,所以一直到現在。”
赤炎墨輕轉著手裡的酒杯,看著酒杯裡因杯子搖動而不斷晃動的就,邪魅的眼眸微微挑起,眉毛微收,暴露了此刻他的憤怒心情,輕易捏碎了手裡的酒杯。
一旁的老鴇嚇得又是一哆嗦。
赤炎墨站起身,拿著一塊白帕子輕拭著手上的酒,來到老鴇身邊,“走吧,帶我去見見這位。。。。。。蕭爺!”
“是。。。是,蕭爺。這邊請。”
赤炎墨甩了甩袖子,向著二樓的閣樓處,這是醉花樓裡最好的位置,既能看到街外的風景,又能隔絕醉花樓的喧囂。一般人來不起這樣的地方。
赤炎墨走進了,看著一邊撫琴,一邊吹簫的兩個人,俊眉不自禁的擰了起來,站在一旁停了一會兒。然後伸出雙手鼓起了掌。
正陷入音樂世界裡的兩個人,被突然而來的掌聲打斷了,同時轉過頭。
赤炎墨洋裝吃驚的說道,“打斷你們了麼,真是不好意思,不過真是配合的不錯呢。”
林蕭之將笛子從嘴邊移開,慢慢的放下來,看著赤炎墨。
月娘從琴邊起身,走過來,“爺,您怎麼來了,”
赤炎墨看了看月娘,走進裡面坐定,“哦,剛辦完事就想著過來看看月娘你,不曾想,月娘也很忙呢。”
月娘顯得有些尷尬,“哪有,爺記得月娘,月娘當然開心啊,只是今天來了位志趣相投懂音樂的人,所以就來切磋切磋。”
“哦?還不給也介紹介紹,讓爺也認識認識這位兄臺。”
說著看向林蕭之、撞破
林蕭之看著打斷他們的來人,平靜無波的眼眸裡慢慢的升起的怒意。但是他卻隱藏的很好,以至於身邊的人看不出此時的他有多生氣。
握著笛子的手緊了緊,骨節凸起間,隱隱有青筋凸起。對於赤炎墨他是認識的,就是因為他,她的言言才被迫離開子羅山,成為和親公主,才迫不得已離開他,可他似乎還不懂得珍惜。
赤炎墨走到林蕭之跟前,拿著扇子在手裡敲打了兩下,“看兄臺的打扮不像是玄雲城的人,是來自哪裡。”
林蕭之看著走近他身邊坐在一旁的赤炎墨,雙手背到身後,緊握著笛子,敲打著身邊的衣衫,“兄臺好眼力,我確實不是這裡的人,只是路過此地而言,進來歇歇腳。”
“哦,剛聽到你的笛子吹得不錯。能得到我們月娘主動接待的客人,果真不一般啊。”赤炎墨意有所指的看向月娘。
林蕭之瞭然了,看著赤炎墨一臉醋意,頓覺生氣,想著他的言言被迫遠嫁這裡,卻嫁的是一個這樣的人,可憐她的言言,不禁覺得自己應該加快腳步來實施他的計劃了。想來他很在乎眼前的這個很有才氣的女子。
想到這裡抬起頭看著一邊有些緊張不時絞著手裡的帕子的女子,林蕭之笑了,走到月娘的身邊,“這位姑娘是一個不可多得才女,今天能有幸識的這位姑娘,是在下的運氣。難得能碰到這麼懂音律的知音。”
赤炎墨噌的一下站起來,走到他們兩跟前,蹬著那一雙桃花眼在他們兩人之間巡轉著,“喲,這是互生好感啊,要不要爺我做主替你們兩做個媒什麼的,”說完兩眼直直的盯著月娘。“你覺著呢,月娘,嗯。”
頭微低,唇在月娘的耳畔附近,撥出的氣,月娘都能感覺的到,她知道他現在很生氣,以她這幾年對赤炎墨的瞭解,他越是生氣就越是表現的淡然。
月娘笑著回過身,抓著赤炎墨的胳膊,“爺您說笑了,月娘在這裡怎麼可能得到什麼真感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