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確實是袁家的,袁家夫人說過,確實是一百兩銀子。”
“啪”的一聲,袁其商狠狠將茶盞摔到地上,一腳踹向那袁家下人:“狗賊!吃裡扒外的東西,在袁家就多生是非,如今出了府又去禍害旁人家!”
陳大太太給嚇了一跳,心說袁其商果然是京城裡傳說中的禍根孽胎,在人家家裡就敢這般魯莽行事,陳家是定不能與這種人結親的,沒得連累了她的兒子。
陳欽不依了,忽地站起身,吼道:“袁大人!這就過分了!我們陳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袁其商比陳欽還氣,道:“陳大人,我袁其商誠心結親,奈何您幾次三番推諉,可是瞧不起我們袁家!瞧不起萬指揮使!推諉也就罷了,沒得拿這種事來埋汰在下!陳大人,今日你定當給個說法!不然就算我依了,萬指揮使大人也不會依!”
陳欽見袁其商比自己人還氣憤,一時間鬧不清狀況,陳大太太適時接道:“袁大人,旁的莫說,你只將這事兒說清楚才是!”不是想給陳初容遮掩嗎,那就得犧牲一個。
袁其商看看陳欽,臉色黑的可怕,說道:“好,那我就給你們個說法!”說著喚進自己隨身帶來的下人。
袁其商對自己的下人說:“你自己說吧。”說完坐下喝茶,氣得又摔碎了一個茶盞。
陳老太太懵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明明理虧於人,卻又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渡春表哥一見那下人,立時蔫了,低了頭。
那下人看了眼袁其商,衝著陳家人說道:“小的是天琢坊的師傅,擺弄玉石古玩也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