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昨夜的那個傢伙答應了要幫自己的,他會不會及時想到法子?
初容也不說話;直往小山坡走。
菊盞在後頭;見初容改了方向;喊道:“小姐,六小姐;您這是?”
初容不應,走到小山坡高處時,就可遠遠見著角門通往外書房處的路。若是那傢伙到了的話,自己是可以瞧見的。
自己昨日才與他說著這件事,他會來得及想法子嗎?那個下人已經被袁家賣了出來,袁其商還會有對策嗎?初容心裡沒底。
站了一會兒,傍晚的秋風習習,身後的菊盞擔心地喚道:“小姐,這風大,咱還是快些去老太太處吧。”
初容仍不死心地看向那遠處,心說陳老爹落衙後,陳大太太必定將新買的人喚到他面前瞧看,怕就是要在那時踢爆此事。
若是來不及等袁其商,自己要如何?裝病暫且躲過此事?還是抵死不認?亦或全部推到外出未歸的馬景騰身上?
該死的袁其商,初容在心裡罵道,心說這傢伙就是個吃完了不擦嘴的。自己既然與他說了這事,就是急的。他若是尋思著不急在這幾日,自己可就吃了大虧了。白白被人強吻,還一點兒好處都無,實在是鬱悶之極。
過了好久,直到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頭黃鶯走到園子裡,一抬頭瞧見初容正站在山頂。
黃鶯曉得老太太喚初容所為何事,心中雖有不忍但也無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小山坡,近了才道:“六小姐,老太太命奴婢帶您過去。”
初容這才回過神來,聽得黃鶯的話,心裡的石頭終究重重砸在心口,暗道大事不妙。
初容心裡打定主意,到時見機行事,此時便保持冷靜,轉頭笑道:“麻煩黃鶯姐姐了,我正要去祖母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