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可不是那麼好學的。”
那拉大度地開口,“令妃妹妹,這規矩是人定的,你現在情況特殊,本宮特赦,在你身體完全好了之前,可以免掉一些規矩的。”
“可是,皇后娘娘,臣妾已經好了,沒事了。”令妃強調著。
她此時後悔不已,“本宮爭個什麼勁啊,就讓忻嬪搶了先又怎麼樣?現在被那拉氏抓住話柄,真是倒黴死了。”
“好了?本宮可不信呢。你懷著龍種,可不能開玩笑。”
那拉神情嚴肅,彷彿是在教育不聽話的孩子。令妃在她這樣的眼神逼迫下,感覺好像被看穿了一樣,心裡尷尬不已。
“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沒騙您啊,臣妾身子真的沒問題了,您到底要如何才相信呢?”
令妃無奈極了,她今日看樣子,是要載在這裡了。
“這個麼……”那拉摸了摸指套上的花紋,沉吟了起來,放佛在思考什麼。
見令妃那惶恐不安的樣子,她心裡很出了一口惡氣。
於是,她話鋒一轉,嘴角隱晦地翹起,“除非,你能陪本宮打馬吊,這樣,本宮就相信你身子完全好了。”
“額——”令妃頓時扶額,“沒想到,在這兒等著她呢。”
她只得無奈答應,“好吧,既然這樣,臣妾就陪皇后娘娘您打幾圈。”
搞定了令妃,那拉眼神往忻嬪和慶嬪身上掃去,“忻嬪妹妹,慶嬪妹妹,你們不會也有什麼問題吧?”
她倆趕緊搖搖頭,連最狡猾的令妃都吃了敗仗,她們倆怎麼能鬥得過呢?
“不就是打馬吊嗎?有什麼可怕的,還不一定就是輸呢。”
於是四人終於圍坐一桌,熱熱鬧鬧地打了起來。
牌過幾圈,那拉輸多贏少。
令妃,忻嬪和慶嬪偷偷打量那拉,見她神色不是很好,心裡均有隱秘的快意。
又幾圈下來,那拉還是輸得很慘。
“該,叫你強迫本宮打馬吊,不贏得你褲子都沒得穿,本宮就不姓魏。”
令妃心裡偷偷地罵著那拉,忘記了她手氣其實向來都不好的事實。
“唉,本宮牌技真是太糟糕了。”
正當三人忍住心裡花兒朵朵開,忍得辛苦,忽聞那拉嘆了氣,神情鬱卒地說了這麼句話。
忻嬪總是記吃不記打,仍然第一個發言安慰起來。
“皇后娘娘,您可別這麼說,您看,您鎮日那麼忙,沒有時間研習牌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