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便匆忙到處找。
卻不想一轉身看見白紗遮面的女子緩緩走來,眉間一喜,“我還以為你又犯病了,快些過來,乳酪就要涼了。”
白衣女子似是不忍辜負她的好意,眼中並沒有多少情緒,接過那乳酪便喝起來。
阿音看著她的樣子,往事便一幕幕展開。
那還是兩個月前的冬天,草原上覆著雪,阿音去狩獵,不想碰上了狼群,雖然從小在草原長大,對狼司空見慣,但是碰上狼群還真是少見,她慌了手腳只見群狼逼來,卻聽利箭逼來,為首的一隻狼倒地,狼群竟然散去,抬頭便看見遠處一個身形倒地,手中還握著弓。
於是阿音把她背了回來,這個看起來柔若無骨的女子竟然傷痕累累,幾乎體無完膚,但是阿音給她擦洗完滿是汙垢得了臉後,不由得眼前一亮,那臉真是瑩白如玉,眉眼清潤,草原上不會生出這樣美的女子,但是她也不禁發愁,苗族一向族規慎嚴,不允許外來客住進村子。
☆、少女阿音
阿音在太叔公前跪了三天才,才把她的“毀了容”的“遠方表姐”留下來,一個月後她才可以下地走路,但是她從來不說話,而且阿音知道她身中劇毒,很沒有規律的發病,這個往日沒有任何表情的女子會在毒發時拿針狠狠的扎自己,阿音抱著她不讓她自殘。
直到那時她才淡淡說了一句話,“我在解毒。”阿音才知道她不是啞巴。阿音想總這樣也不是辦法,便去求村裡的苗老先生,和阿音逝去的爺爺極有交情,那先生也是個好心人,摸了她的脈便道,“丫頭和天朝皇家有關係。”
阿音清楚的記得她沒有說話,向來平靜的眼底竟然掠過一絲清光,從那以後阿音知道了她是天朝人,但是苗爺爺卻說了一句很不符合他們苗人的風格的文縐縐的話,“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丫頭自己保重。”
阿音非常苦惱,這村子裡還沒有苗爺爺治不了的病,於是只是更好的照顧她,阿音發現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