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戰帖。”
韓修淺眉一挑,接過帖子,掃了一眼,淡淡道,“看這口氣,應該是最近風雅閣生意過於紅火,壓了同行的生意,礙人眼了。只是這個賽詩會是怎麼回事?”
何伯忙上前解釋,原來天都一年一度的才子賽詩會明日舉行,不管是富家子弟,還是落魄文人,只要自願,皆可參加,最後會評出詩仙、詩聖、詩鬼。
何伯解釋完,還加了一句,“聽說聽雪公子十三歲那年曾一舉得了這三個稱號,所以才有了天都第一才子之稱。”
“嗯。”韓修唇角挑起滿不在乎的意味,“那是聽雪,你家少爺並不喜歡作詩。”這帖子上竟然赫然挑釁:若是才子賽詩會上閣下不能顯露頭角,得到三個美名中的一個,那麼閣下就是惘負盛名,還是請把風雅閣關門吧。
何伯抬眼看著韓修若無其事的忙著手裡的賬,不由擔心,“少爺,這可是好幾家酒樓和歌舞坊聯合起來下的戰帖,若是置之不理,怕是要招惹麻煩。”
☆、你把這個面具拿給我玩兒
何伯抬眼看著韓修若無其事的忙著手裡的賬,不由擔心,“少爺,這可是好幾家酒樓和歌舞坊聯合起來下的戰帖,若是置之不理,怕是要招惹麻煩。”、
韓修合起賬目,“即便我也和當年的聽雪一樣,若是故意刁難,怕是也一樣,何伯不用擔心,忙你的去吧。”
第二日,天涯居和風雅閣異常的繁華熱鬧,三六九等的客人均彙集於此,因為韓修也是第二天才知道原來這個才子賽詩會竟然就在這相對的樓閣中間寬闊的場地,韓修看著人山人海的場景,不禁挑眉,這是誰這麼照顧這兩座樓的生意。
看著這熱鬧的場景,心裡沒什麼波瀾,倒覺得甚是吵鬧,剛回到內室,何伯卻撩簾子進來,“少爺,外面有人鬧事。”見韓修微微蹙眉,何伯小心道,“少爺,今日來的人都是些富家子弟,搞不好其中還有皇家貴胄,我們不好得罪……”
“恩,我去看看。”
柔軟的手掀開簾子,白玉面具下的臉色忽而動容,那大驚小怪咋呼著要砸桌子的人,黑白分明的漆眸靈動,英俊的小臉如今有了翩然風姿,出落成了眉清目秀英俊少年,只是那氣鼓鼓的樣子還是帶著純潔的孩子氣,君臨風,別來無恙。
眸光微轉,緩緩落於君臨風一旁背對著坐的熟悉身形,長睫微垂,將那眼底曲波流觴瞬間掩入深處,再次抬眸時,已是如浮華落盡的秋湖,淡漠而平靜,恰好迎上那回眸的審視。
韓修驚鴻掃過君離央,對那審視泰然處之,將眸光緩緩落於君臨風臉上。
君臨風漆眸靈動,指著那菜嚷道,“這是什麼破菜,這麼難吃!”
韓修信步走來,拿起筷子來嚐了一口,微微蹙眉的看向君臨風,君臨風強忍心虛,繼續嚷道,“爺還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菜!”這樣好吃又新鮮的菜當真是第一次吃到——
韓修眼底餘光掠過君離央,不想招惹是非,淡淡道,“何伯,命人重新給這位公子做拔絲山藥、糖燜蓮子。”
“重做也不行!爺不幹!”君臨風白眼兒一翻,整個一土匪小霸王,韓修忍下想要揍君臨風的yu望,兩年了,一點兒長進也沒有。
“天涯居的菜有口皆碑,公子想幹什麼不妨直接說出來,不必從這菜上做文章。”韓修隻眼睨著君臨風,小屁孩兒。
君臨風扇著扇子,皺眉沉思,韓修從那眼波里看出不善。
君離央好整以暇的啜著茶,任君臨風胡鬧,早就聽聞天涯居和風雅閣的主人神秘莫測,最近天都內又出現了一系列詭異的事件,對於這樣的人,他是格外留心的。
君臨風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扯住韓修的衣角,笑得很好奇,“你把這個面具拿給我玩兒,我就不鬧了。”說著就伸手就掀韓修的面具。
身形微轉躲開君臨風的放肆,韓修的聲音驟然變冷:“公子不經人應允就擅自揭人面具,不覺得有所失禮嗎?”
☆、站住,誰允你擅自起身
君臨風也自覺失禮,可又覺得拉不下面子,撓撓腦袋,正進退不下之時,對面未曾言過一語的君離央發話了。
“天朝堂堂七皇子要一睹你廬山真面目是你的榮幸,何來失禮一說?”
訝然的盯著他三哥,不明白為何要暴露他們的身份,要知道出來的時候他三哥可是三令五申的囑咐他不要太張揚,儘量低調的啊!
可君臨風不是笨人,稍微一回味他三哥的話裡意味,霎時明瞭七分,原來他三哥和他存著一樣的心思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