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跟赫連晟沒回來時,人家都找上門了,還好康伯處理這種事,得心應手,支了點銀子,打發了,還囑咐他們,不能告訴主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別提了。
啞婆還給他們二人,縫了個小布包,算是書包吧,裡頭也沒書,也沒筆墨紙硯,那硯臺也不能擱書包啊,否則還不弄的到處都是墨汁。
夜裡,何安跟石頭兩人,給主子打了一桶溫水,好讓主子泡個澡。
木香的衣服,是她自己解的,卻是當著赫連晟的面,解開的。
這人,非說怕她一個人洗澡不安全,怕她滑著,摔著,所以非得在屋裡看著她洗澡。
在木香好說歹說的情況下,他才肯站到屏風另一邊去,隔著屏風,看著她脫衣服。
正好有那麼一道燭光,對著屏風,於是乎,木香雖是隔著屏風脫的衣服,可還是一樣被看了光光。
赫連晟撫著下巴,研究了一會,忽然對她道:“香兒,你的胸口似乎長大了些。”
這一句話,換來一道衣服做的暗器。
“你走開啊,這樣看著,還讓我怎麼洗,水都快涼了,要不我不洗了!”
“別別,你洗你洗,我轉過身去,這總行了吧?等下你洗好了,再叫我,千萬別自己走下來,地上是真的滑。”
知道他是真的好心,木香也沒那麼矯情,“知道了,你先別轉過來,等我叫你的時候,你再轉過來。”
她邁進桶裡,感受溫暖的水,浸透身上每個細胞,舒服的喟嘆一聲。
卻不知,這一聲喟嘆,聽在赫連晟耳朵裡,是怎樣的銷魂蝕骨。
赫連晟很悲催的發現,光是聽一個聲音,他已經快要崩潰了,若不是知道此刻不行,他一定飛奔過去,抱著她的嬌軀,狠狠的吻,肆虐的揉捏。
他深吸一口氣,覺得屋裡的溫度又熱了些,便脫掉外衣,只餘一件睡覺穿的長衫,有了涼氣的灌入,才稍稍緩解了他的燥熱。
木香一直都關注著屏風外的動靜,“相公,你在幹嘛?我怎麼聽見脫衣服的聲音?你也想洗澡?那讓何安再送一桶水來。”
“不是,你只管洗你的,不必管我,”赫連晟此刻的心情無法言說,他能說,身子快要爆炸了,快要忍不住想要她了嗎?
木香越發覺得不對,想到他忍了那麼久,以防萬一,她還是別泡了,早早的起來,用衣服把自己裹起來的好。
“這麼快洗好了?”赫連晟聽見她從水裡站起來,聽著她去夠衣服,嘴上雖然這麼問,可腳下一旋,便繞過屏風,進來了。
木香嚇了一跳,“喂,你怎麼不說一聲就……”她剛裹了個相當於浴巾的東西,是她自己找棉坊廠做的,很吸水,每次洗完澡,把自己一裹,再縮排被窩去,把浴巾一抽,等到焐熱了,再起來穿衣服。
赫連晟二話不說,彎腰抱起她,“有什麼區別嗎?你身上哪一塊為夫沒有看過,現在才來害羞,會不會太晚了點!”
明知他是故意調侃,木香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羞憤的,小拳頭捶在他的胸口,手上的觸感,硬如鋼鐵,很燙,這一下,不似懲罰,倒像是調情。
在木香聽得見的音量下,赫連晟悶哼了聲,喉嚨重重的滾動了下。
將木香放在床上之後,他沒有離開,而是將被子撈起,蓋在她身上,隨後伸出手,挑開裡面的那層浴巾,不懷好意的手,恣意的在她身上滑動。
木香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別亂動,你還沒洗澡呢!”
赫連晟目光炙熱的看著她,“那你答應為夫的事,可還做數?”
木香簡直哭笑不得,先前在家門口,說的話,他還記著呢,“算數,誰敢跟您說話不算數,趕快去!”
木香打發了赫連晟去洗澡,自個兒趕緊趁著空擋,把衣服穿上了。
然後,或許是孕婦嗜睡,她們溫暖的床上,才躺了一會,竟不知在什麼時候沉沉的睡去。
直到半夢半醒之間,覺得似乎有人在撥弄她的長髮,這才慢慢轉醒。
“嗯,我怎麼睡著了?”剛睜開眼,她還沒搞清狀況,脖子下似乎枕著個硬硬的東西,剛要抬起頭,就被人按了下去。
“頭髮沒幹,怎能睡覺?別動,很快就幹了!”
赫連晟的手很輕,也不知在這兒坐了多少,搓了多久,聽著外面靜悄悄的,想必已是深夜了。
木香默默的趴進他的懷裡,摟著他堅實的腰,“你一直坐在這兒嗎?”
“嗯,”赫連晟專注於她的長髮,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