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如今的鎮國將軍曾經是世安的部下名叫青山的,聽到太公主要廢了世安的皇位就把京城圍了起來,太公主忌憚青山的兵權就把世安找了回來,世安回來的時候渾身都裹著布條也不知道受了多重的傷,太公主不顧大臣的諫言把世安困在宮中,不讓任何人見到他,我被太公主帶進了宮照顧是世安。”
方如畫聽著方晴的話聽的心裡越來感覺越不好,方如畫問道:“你怎麼出來的。世安現在怎麼樣。”
方晴說道:“我離開的時候世安臉上的紗布還沒有拆掉,他是悄悄告訴我的你在什麼地方的,他告訴我要我來找你,或者找江世天。”
“結果這個女人就先找的我,然後再我宮裡天天找著我哭,所以我就按著江世安給他留下的地圖找到你這裡來。”江世天走了進來。
江世天走到方晴身邊一把搶過方晴手中的水杯然後毫不猶豫的把水杯裡的水一口喝乾,江世天說道:“這個太公主原來是我父皇的姐姐,其實她一直想自己當皇帝,太公主謀反之心其實我父皇一直都知道,當初周寧大將軍之所以死在寒窯寺的時候並不是因為受傷,而是詐死把太公主引到那個地方,然後把太公主困在那裡,父皇為了讓太公主幡然醒悟讓她在寒窯寺那裡修行三十年,父皇本以為那裡的清修能把太公主的野心磨平,可是沒有想到太公主年齡長了可是那份野心也長了,這次她領兵五十萬就要自立為女帝了,現在正強迫著世安寫退位的詔書呢。”
方如畫看著江世天,江世天譏諷的說道:“怎麼?你現在還想再弄一個國家給那個太公主不成。”江世天暗指的就是方如畫為了江世安寧肯在棺材中和他賭約的事情。
方如畫看著江世天,方晴也突然搶白著:“可是世安也不是幫你攻打了車遲國嗎,不是,現在是南齊了,皇上。”方晴重重的咬著牙念著皇上兩個字,告訴江世天莫要忘恩負義。
江世天生氣的看著方晴,方如畫腦袋嗡嗡作響,怎麼如今又出了一個太公主,方如畫說道:“現在江世安怎麼樣了,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方如畫心裡實在很煩。
江世天看著方如畫的模樣說道:“我派去的探子說現在世安還是被困在景仁宮裡,太公主還是逼著世安把帝位讓給她,可是我現在不知道世安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太公主認識世安身邊所有的人,唯獨不認識你,所以只有讓你進宮看看如何把世安聯絡到,我們才能採取行動啊。”
方如畫點頭說道:“好,我現在就啟程。”方如畫轉身,方晴連忙跑到方如畫面前說道:“我也要跟著你去。”
“不行。”這次是兩個聲音,方如畫看著江世天,江世天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說道:“你現在不成在回去了,你偷偷跑出宮,你以為太公主是傻子嗎,再說了焱兒那個臭小子看著我總是擺著一張臭臉,還像我欠他什麼似的,你必須和我回南齊去。”江世天霸道的說道。
方如畫拉著方晴說道:“是啊,你現在不能回去,如果你想回去等齊國太平了,你在帶著焱兒回來好不好。”方晴遲疑的看了一眼方如畫,猶豫的點了點頭。
方如畫走出屋子看到無垠站在院子中間,方如畫走上前說道:“無垠,我有事情和你說。”
無垠轉過身看著方如畫說道:“族長儘管放心去吧,我會為族長照看神族事物的。”方如畫看著無垠,心裡實在感謝無垠對她的理解和幫助,方如畫說道:“無垠謝謝你。”
梅園是齊國新近的戲園子,大紅色的戲臺子下面已經坐滿了達官貴人還有夫人小姐,鑼鼓響起,臺上的名旦小蘭芳穿著大紅色芙蓉花的綢緞長裙,但是銀光閃爍的頭面,鬢上插著金色的流蘇步搖,踩著小碎步嫋嫋婀娜的走上戲臺,一出場纖纖長指拿著金色的小摺扇輕輕擺動,只是一個亮相,引起了整個戲園子的喝彩。
海。。。島。。。冰。。。輪。。。初。。。升騰。。。
小蘭芳唱著貴妃醉酒,不緊不慢的在戲臺上滿眼的醉眼朦朧,身姿搖搖欲醉,搖曳生姿,一招一式都顯得那麼雍容華貴,身架沉穩,清脆的嗓音更是獲得滿堂的喝彩。
這個梅園原來不是客人很多,只是不知道從哪來引來的這個貴妃醉酒的唱段,便火的一發不可收,戲園子分普通座還有雅間,樓下的普通座位早已坐滿了,男女老少一排排擠得滿滿當當,每個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小蘭芳,是不是還滿臉興奮的大聲的叫了兩句好。
小蘭芳的一雙大眼睛裡流光溢彩,那婉轉的唱腔更是惹得坐下面的老少爺們心癢難耐,一邊嘴裡抱著喝彩一邊往戲臺子上扔碎銀子。
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