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方如畫連連倒退擺著手:“不,不,無垠我有話和你說。”無垠滿眼堅定的信念,對方如畫的職位深信不疑。
墨陽走上前說道:“如畫,無垠這一拜是你當之無愧的。”
方如畫看了一眼墨陽,又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無垠平靜的說道:“無垠起來吧。”無垠慢慢的站了起來。
墨陽說道:“聶陽啊,這牆壁上所有的金磚全部是你的,還有這個柱子。”墨陽上前敲了敲這個翡翠表面的柱子,墨陽說道:“這柱子裡是金子打造的,如果你現在要用,我可以把這裡所有的金磚化成金元寶,送到滄水。”
聶陽說道:“我當初和如畫姐姐說過,以後滄水會向齊國俯首稱臣的,所有這裡的金磚我希望如畫姐姐為我安置。”
回齊國
方如畫看著聶陽那雙明亮的眼睛裡寫滿了信任,方如畫摸了摸小陽的頭說道:“小陽謝謝你。”
方如畫走出地下寶藏,回到夜楓的小院子,腳剛踏進院子就聽到一聲焦急的聲音:“姐姐。”
方如畫抬起頭十分詫異的呼喊出聲:“方晴你怎麼來了。”
數年不見方晴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少女,眉宇之間寫滿了成熟穩重,一身粗布蘭花長裙,腰間一條深藍色的腰封,顯得身材異常的窈窕玲瓏有致,頭髮完成了一個高髻,髮髻的左側帶著一朵翡翠製成的芙蓉花。
方如畫走上前,方晴急忙上前拉住方如畫的手,那雙明亮的眼睛裡頓時蓄滿了淚水:“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
方如畫看到方晴眼中的焦急問道:“方晴這是怎麼了,你這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媲”
“是我帶著她來到這裡的。”屋子裡傳出冰冷的聲音,方如畫看到屋子走出來的身影不是江世天又是誰。
方如畫心裡不免一沉,這些日子裡來雖然和江世天分開,可是心裡還是對這個人又很深的芥蒂,如果不是這個人,方如畫和江世安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吧。
江世天身上穿著一身玄色綢緞長衫,長衫上邊緣繡著白色的雲紋圖案,頭髮上用九個鴿蛋般大小的髮箍將頭髮束起,深深的輪廓即使不笑也讓人覺得他渾身冰冷,何況他現在緊緊抿著雙唇,鼻翼微微張開,方如畫和他生活了五年,怎麼不知道他現在在生氣呢。
方如畫深吸了一口氣別開眼看了一眼方晴,方晴低下頭眼神中好像有了很多閃躲之意,江世天走上前上下打量著方如畫,濃黑的眉毛一挑譏諷道:“怎麼,現在連和我說句話都不願意了嗎?”
方如畫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大哥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只是很意外,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方如畫手上一溼,竟然有一顆豆大的淚滴滴落在方如畫的手上,方如畫詫異的看著方晴,方晴淚水如決堤一般簌簌掉落下來。
方晴哽咽著:“姐姐,世安,世安被長公主軟禁了。“
“什麼,長公主不是很喜歡世安嗎,怎麼會軟禁他呢。”方如畫吃驚的說道。
“莫要在哭了,你這樣哭的讓人好心煩。”江世天朝著方晴大聲吼了一句,方晴突然止住了抽泣,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江世天。
方如畫以為方晴不會反駁江世天的話,卻沒有想到方晴清脆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斥責說道:“我只哭我的,我讓你看了嗎,我找姐姐來哭,又沒有找你哭,你心煩可以不看啊。”
方如畫驚訝的看著方晴,方如畫看著方晴眼中的倔強想起了方晴這麼多年苦守王府又把焱兒一個人帶大其中的滋味估計也只有方晴知道。
“你,方晴你在把剛才說的話和我說一遍。”方如畫看到江世天緊繃的下巴,方如畫連忙打著圓場說道:“方晴你先和我說說世安到底怎麼了,還有大哥現在不是吵嘴的時候,可能方晴是急糊塗了。”
方如畫連忙拉著方晴走進屋子,方如畫給方晴到了一杯水問道:“方晴到底怎麼了。”
方晴拿過水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世安離開齊國的時候已經將皇上的哮喘治的差不多好了,已經很少在犯病了,世安當初和皇上保證一年以後一定會回來的。”
方如畫低下頭看著水杯中因為自己的顫抖而泛起的漣漪,方如畫平復了心情繼續聽著方晴說道:“可是世安離開不久,太公主就從寒窯寺回來了,說是寒窯寺苦寒要回到齊國養老,本來這樣沒有什麼,可是皇上卻突然病倒了,三個月后皇上就駕崩了,皇上駕崩的時候留下遺照讓世安繼承皇位,可是世安那個時候並不在京中,太公主以世安不思朝政為名要廢了世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