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顫,看著明月雪吐出一口血水,想要上前,還是頓住了腳步,短短瞬間,他似乎滄桑了不少。
奕風揉著有些紅的手背,鄙夷地瞥著眼眶通紅,柔弱不堪的明月雪,心底冷哼,這樣極品的女人,他真是第一次見!
“雪兒,你想好了麼?”明月元戎握緊劍柄,或許是下定了決心,劍尖又遞進一寸,直接劃破了明月雪側頸處的面板。
明月雪疼的呲牙咧嘴,憤聲道:“想什麼?父親,你就看著他們打我你都無動於衷麼?”
明月元戎的眼底愈發平靜下來,他緩緩出聲,“你,該打!”
“父親!”
“欒兒!將她帶回去,圈禁在房內,派人嚴家看著,這輩子都不能讓她出房間一步!”明月元戎鬆了手裡的劍,掌心卻揮出幾道紅色的玄氣,玄氣刺透明月雪的肩胛骨,明月雪痛的哀嚎不已,抱著肩膀在地上打滾。
“是!”楊欒獰笑著將渾身是血的明月雪提起來,與籬書言晟一同回了學院。
明月元戎的面上浮起一分不捨,他看了眼笑意懶散的墨彧軒,負手離開。
“爺。”奕風拱手,等待墨彧軒的吩咐。
“將修懷送回京都,派人親自交給父皇,怎麼做你清楚。”
“屬下明白!”奕風點點頭,與淺憶一同將修懷拖走。
夜幕降臨,墨彧軒端著一杯碧羽清茉倚靠在榻上,如玉的俊顏有幾分晦暗,他微啟唇,“奕風。”
“爺。”奕風聽見聲音立刻走了進來。
“她還沒有回來嗎?”
奕風抿唇,看著天上新月如鉤,一彎月牙散發著冷冷的清輝,搖頭道:“沒有。”
“一下午都不曾探出半點訊息麼?”
奕風沉默,他派出隱衛在明月學院的百里內尋找了一下午,都不曾發現絡青衣的蹤跡,或者說,她好像消失了般讓人捉摸不到一點痕跡。
“下去吧。”墨彧軒將茶杯放下,對奕風揮了揮手,輕輕揉按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