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你說自己是“雜種”。
只因為你自己,而已。
宇文睿聽完這番話後眼中沉寂的如同暴風前的海面,藏著無數風險和未知。他突然施力捏的我痛撥出聲,接著便是一個反轉將我壓在了身下,低低的問:“說完了?”
我使勁的想要掙脫出手,“你還想聽什麼?鬆手!”
(河蟹期:下面的內容就是阿睿沒有說話也沒有鬆手,冷冷的麼麼阿藍之類等等等等,比較霸道粗暴,喘不過氣等等等等,KISS嘛就這麼回事,親們在腦子裡好好YY下,阿睿很強勢巴拉巴拉之類的。)
我極力躲著他的口口,剛伸手想推人卻被他扼住了手腕,接著身子便不可動彈的被壓制住,不能反抗。(河蟹期:阿睿一招以退為進,又對阿藍動嘴皮子的,麼啊麼啊麼的,阿藍連抗議都說不出口了鳥,在黑暗的夜裡顯得特別滴清脆啊哈哈哈哈,悲劇,大概就是醬紫,親們湊合著看看。)
(河蟹期:兩人就貼在一起分不開啊好緊啊,阿藍躲著阿睿就反應靈敏的追啊,然後你追我趕的,阿睿的情緒是非常的高昂啊啊啊,阿藍想踹人可一個不小心就感覺到了阿睿的衝動,然後她就嚇到了,就安靜的不反抗。)
表掙扎,表衝動,衝動是魔鬼啊魔鬼!
宇文睿含糊的笑了一聲,攻勢略略放緩。他離開我的唇瓣目光幽幽的看著我,“怎麼不繼續反抗?”
我嚴肅著一張臉道:“表哥,剛才說的話你別介意,我只是想說,你是誰都不要緊,只要你是宇文睿就好。”如此這般,你的怒氣也該消停下來了,然後巴拉巴拉的,我們起身吧。
宇文睿修長的手指揩去了唇邊晶瑩的可疑物體,優雅的眯著眸子對我道:“剛才不是氣勢足的很麼,不是罵的暢快麼,現在怎麼不接著罵?”
“表哥,我只是見不得你那麼消極而已。”我異常誠懇。
“認錯?”他邪氣的挑眉,“阿藍,晚了。”
(河蟹期:阿睿竟然扯掉阿藍一邊的衣裳!然後就跟幾百年沒啃過骨頭似地在那麼啊麼,麼的阿藍想拍死他。然後在這個寂靜的夜裡阿睿終於充分顯示了自己的悶騷,所以說啊男人們真的是不可靠啊,內牛,我在胡言亂語)
“宇文睿你停下來!”我對這種曖昧中帶著侵略的親吻實在是無力,只能使勁的擰著脖子搖擺,可即使這樣也躲不開他的唇。
宇文睿忽然重重的咬了一下,接著粗聲喘著氣抬起頭,那雙總是清冷的眸子裡瀰漫著濃濃的情意。
我可以看到他的胸膛急速起伏,似正在壓抑自己強烈的情感,我對他搖了搖頭,“你醉了。”
他俊美的臉龐漾起一抹笑容,卻讓人覺得無比的落寂與脆弱。他用額頭蹭了蹭我的臉,淡淡的道:“我只是想要她愛我一點,可是她卻說我根本不是她期許的孩子。”
他單薄的唇瓣勾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細長的狐狸眼裡淡然卻空洞。他低低的開口,聲音飄渺,“阿藍,她不愛我,那麼,你能愛我嗎?”
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失神。
愛……他?
我垂下眸子苦澀的想著,不是我不能,而是我……不敢。
我不敢去深愛你,宇文睿。
四十章
那晚我並沒有回答宇文睿的話,宇文睿也沒有堅持追問答案。他只是安靜的抱著我在床上坐了一夜,如同年幼時的那些夜晚,相互依偎卻靜謐無聲。
原來光陰似水,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那麼多的日夜。
這幾日我倒是安分的躺在床上養傷,不為別的,只因那晚的“盜寶”行動似乎過於勇猛,我手臂上的傷口開裂並且有些化膿,驚的細細又將我碎碎唸了一番。我乖乖的聽著她的訓話,覺得自己著實該好好聽著。
好吧,我承認,我還沒有準備好怎麼去見父皇,即使他仍在昏迷。
我不是沒有見過宮中的糜爛,比如妃子與侍衛偷情,宮女與太監淫 亂,大臣夫人與權臣的眉來眼去。我原以為自己已經對這些事情見怪不怪,只是到這一刻才知道我其實對這種超乎倫理的愛情還是驚詫並且難以理解的。
這個男子是我的父皇,同我的母親一起給我生命的那個人。
我皺著眉頭開始想象他的這種感情,這個男子將自己最濃烈的愛情給了自己的妹妹,並且深藏心中。我並不是鄙夷這種感情,我只是覺得怪異,怪異老天為什麼總是喜歡製造些虐戀情深,好讓人的一生都活在糾結之中。
古往今來愛情都沒有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