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符叫顯形符。任何生物,只要被這符打中,就會顯出原形無法變形,持續時間從一個月到一年不等。
她打在千面殤身上的顯形符已經一個多月了,可是它卻還是不能變形,由此可見這張符的持續時間應該不短。而且顯形符還有一個很奇葩的特點,那就是期限越長的顯形符,它所能涵蓋的範圍越小。
千面殤身上的顯形符只堪堪罩住了它的頭,由此可見它的期限應該是相當的長。
這麼小範圍的現形符如果擊中了任何一種妖魔,估計都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也不知道是應該說耿妙宛運氣好,還是千面殤的運氣差,就偏偏打中了它的頭部,它最為關鍵的部位。
千面殤雖然一直處於下風,可他們若是想就此把它給滅了,卻也沒有辦法。所以,一時半刻的,兩方的人馬又陷入了僵局。
不過很快,一個從窗外進來的人影也加入到了戰局。
☆、第一三零章 變異了的彭於賢
他身上穿著一套藍色的運動衫,腰際繫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腰包。一加入戰局,他就把手伸進腰包裡,抽出了一把短劍。
把短劍往空中一甩,口中唸唸有詞。只見短劍立在了空中,像是能聽懂他的話似的,在他的咒語剛一念完,它就忽的朝千面殤衝過去。而他卻沒有閒著,隨手又取出幾把匕首,也是念了幾句訣之後就往千面殤刺過去。
然後自己縱身一躍,從窗戶這邊落到了千面殤的前面。
千面殤一個轉身躲過了短劍,這邊緊跟著的幾把匕首又已經來到了它的面前,它又快速的往空中一躍,躲過了兩柄匕首,第三柄忽的轉而往上攻,它躲閃不及,直直的穿進了它的左側,掉在了它身後的地上。
它嘶啞的尖叫了起來,匕首所過之處,黑煙滾滾翻湧而出,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似的,怎麼也回不去。沒一會,就消散在空氣中了。
一種撕裂的痛傳遍了它的全身。
千面殤怒意頓生,它看向來人,“彭於賢,又是你!”
耿妙宛等人都被彭於賢的出場給驚呆了,那個看起來什麼都不會的傢伙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而且他手上的那些工具,看起來就是專門對付千面殤的,魔族的剋星啊。
彭於賢沒有看千面殤一眼,徑直來到耿妙宛面前,說了聲,“我來晚了。”
耿妙宛點點頭,“不晚不晚,來得正是時候。”雖然心頭有千萬的疑問,可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傷口的疼痛讓千面殤失去了些理智,它看著彭於賢。心裡似有千軍萬馬在奔騰,咆哮著吻嘯而過。想著自己所殺之人不過都是一些該死的人渣,為什麼他們竟然不放過它,將它逼到如此的地步。
它憤怒了,一種沒有理智的憤怒,只見它的身體忽的膨脹了數倍,對著彭於賢厲聲道。“為什麼我明明殺的都是些該死的人渣。你們卻這麼對待我!”
許儒文他們雖然也傷到了它,可是他們的傷沒有實質的痛,不足以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可是彭於賢造成的傷卻是撕心裂肺的。它知道,今天如果還想出這個門,就一定要躲開彭於賢。
可是偏在這一刻,它卻生出了不服的心理。覺得這些人都曲解了它的用意,它平白做了替天行道的事情卻還要遭受這樣的對待。
“壞人自然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沒有人可以充當上帝的角色,任意決定別人的生死,就算你是魔也不行。”耿妙宛這句話說得義正言辭,正氣凜然。
千面殤冷笑了一聲。“什麼法律的制裁,法律不過是為了給守法的人定的,像那些妄顧法律。視女人如玩物的人渣,哪條法律可以制裁到他們?”
它的話問住了耿妙宛。她一時之間竟然答不上來話了,因為在她的心裡,也一直都覺得那些被千面殤所殺的男人都是人渣。
這時,彭於賢開了口,“他們該不該死不是由你我說了算的,你不該憑著自己的喜好,而平白枉殺這了麼多人。”
“那由誰說了算?老天嗎?”千面殤忽的笑了起來,聲音淒涼而哀怨,“如果老天真的有眼,我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說著,它那如平底鍋的臉又轉向了許儒文,厲聲道,“廢話少說,今天就讓我們來做個瞭解吧,讓我看看,老天是不是真的會眷顧你們這些所謂的好人!”
都說衝動是魔鬼,這一刻的千面殤本來是應該想辦法逃生的,可它卻被一種突然生出的情緒給刺激到了。這麼一衝動,它就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千面殤的體積擴大了數倍,整整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