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是絕對不會改變我的心意的,我那麼相信你給我說的顧蓁鸞,為何你不能信我一次?”
“顧蓁鸞與她如何能比,我與你說的顧蓁鸞,以前沒進宮時不是好幾次宴席都碰見的,雖然沒說幾句話吧,但是表現出來的與現今沒什麼兩樣,她與我二人有共同的敵人,那褚蹁躚,你摸得清?”溫清恆嘆了一聲,也不高興再和霍金玉爭辯了,覺得這純粹是多費口舌,道,“罷了,我不攔你。”
霍金玉鬆了口氣,滿意於溫清恆的鬆口,本身也不高興因為褚蹁躚把兩人的關係鬧僵,道:“這便得了,昭和閣的還在那裡歇著呢?”
“你方才還直呼人家名諱呢,怎麼現在倒怕了?”溫清恆看她一眼,嗔道,“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說這些日子麻煩事情太多,讓她因為這病歇歇也不錯,鐵打的人也有要休息的時候,不能強求。”
霍金玉抿了抿唇,轉移了視線到臺子上的角:“我可沒見她有多麻煩,這她煩惱的麻煩事,總有幾件是她自己作出來的,這才入宮多久,我看是她府中的小姐日子過慣了。她入宮前才借她祖宗的手弄走了兩個姨娘。”
“姨娘?能被弄走的,還能尊稱一聲姨娘嗎?能被嫡出弄的名聲狼藉的庶出,還稱得上一句小姐嗎?”溫清恆哼笑一聲,對霍金玉的話有幾分不滿,道,“借刀殺人這能耐,你還沒學會吧。”
“正因如此,她入宮遇到的人物,不是比那些姨娘小姐更厲害?這才怕了吧。”霍金玉抿了抿唇,順著溫清恆的話接下去,不過翻了個意思,不過聽她的口氣,似是起了脾氣,“你說她厲害,我看她也厲害不到哪裡去,就是靠她的家世罷了,算什麼人物,她倒騰了這麼久,我看也沒弄出什麼來,反把自己惹得一身騷。”
“是了,你大可試試在這一個月內,得罪蘇楚楚林安黎德妃,人家還拿不著她的把柄。”溫清恆面色不虞,她看了霍金玉一眼,似是又要起糾紛了,這次她卻不願意讓步,“你又算什麼人物呢,莫以成敗論英雄,這句話,難道你未曾聽過嗎?”
霍金玉低頭把玩幾下手上的金鐲子,不想再與溫清恆鬥嘴了,只是越憋越氣,只得站起身來道:“你話可別說的太滿,保不齊人家不報復,是厚積薄發呢,且瞧好吧。”說著,便怒氣衝衝的一甩袖子,帶著婢子風風火火的走了。
溫清恆嫌棄的撇了撇嘴,示意剛剛被霍金玉起身而打斷的戲繼續,道:“這麼大人了,還是沉不住氣,莽夫出身,就是莽夫氣性。”她也不再說些什麼,靠在了椅子上,閉起了眼睛,侍婢便上前替她捏起肩來,過了大約一炷香,才道,“這興致都被她磨沒了。”
溫清恆睜開眼睛,懶洋洋的看了臺上唱著的戲子,道:“不必唱了,來領賞吧。”說著,也起身一甩袖子離開了。
☆、投靠皇后
皇后半倚在椅子上,身邊是已經看不出喜怒的林安黎,有個婢子走進來在她耳邊俯身說了些什麼,皇后皺了皺眉頭,直起身來,示意婢子下去,對林安黎道:“今天事情可真多,霍金玉剛剛跟你鬧完,又跑去暢音閣和溫清恆撒潑了。”
林安黎聽了這話,面上浮出一抹得意的笑來,是見霍金玉惹事之後幸災樂禍的笑,但她轉瞬就被袁柔嘉呵斥了:“收起你那副表情,成什麼樣子?好歹也是宮妃了,成天擺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難怪有美皮囊,卻還總是留不住皇帝。”
林安黎收了那副表情,低著頭隱隱蹙了蹙眉,浮現一副不忿的樣子,但這次她一瞬間就收了起來,道:“是,妾身知錯了。”
“你知錯,卻不代表你會改。”袁柔嘉睨了她一眼,面上滿滿的看不起,身後的侍婢規規矩矩的替她捶著肩膀,她轉了轉眼珠子,又道,“也就是你運氣好,有這個福分為皇室延綿後裔,不過你更要小心,不要因此狂妄自大,再去犯今日那樣,愚蠢且自討苦吃的罪過了。”
“妾身謝娘娘教誨,日後定不會再做這等蠢事了。”林安黎應了一聲,全然不似剛剛對霍金玉那樣囂張跋扈的樣子,但誰知道她心底裡想著什麼,又有多大的不甘。
“你說的話,我可要在心中打個折扣。”袁柔嘉又諷了一句,這諷刺,一是對林安黎出身不高,家中又沒有什麼實權,在她眼裡的確是出身低微的看不起,二是對她侍寢短短七日便能有孕的嫉妒,要知道皇后嫁給皇帝好幾年,從未有孕過,袁柔嘉緩了緩,轉了個語氣,道:“你見霍金玉的時候,她可有異常嗎?”
林安黎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沒有,還是那般,只是我還沒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