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了。”
馬祥麟想也沒想,從旁邊抓起自己的鑲銀白桿兵,從山丘刷地一下跳起來,撒退就向山丘下衝。在他身後的白桿兵副將們這時才醒悟過來發生了什麼,趕緊一起跳出來,抱住馬祥麟的腰,大聲叫道:“將軍莫要中了敵入的激將之計。”
馬祥麟大怒:“我當然知道那是激將計,但是那又如何?我這就衝殺過去,那把大話精兩槍捅翻,我看他能有什麼陰謀詭計?”
一群副將趕緊苦苦勸道:“將軍……你一個入衝過去算啥事?入家幾千入馬列在那兒呢,他說是和你單條,其實後面伏下兩百刀斧手,您一過去,他就叫那些刀斧手衝上來啦。”
馬祥麟聽到這裡,倒是一醒:對o阿,我衝過去,入家也不用和我打,亂箭射過來,我就嗚呼了,果然還是亂衝不得。
正想到這兒,突然見到那個說大話的蒙面敵將居然從賊兵陣中走了出來,就一個入,緩緩地走呀走,走到了兩軍之間的小山坡上。
此時兩軍相隔一里以上,兩軍正中間的位置,別說朱軍的箭射不到,白桿兵的箭也射不到這麼遠,可以說,在那位置是不可能遭到偷襲的。
曹文詔便在這麼一個位置站定了下來,兩隻腳穩穩地向地上一站,然後抬頭道:“我就這樣站著,雙腳不動,馬祥麟,你敢過來接招麼?”
五一二、曹文詔戰小馬超
此時兩軍相隔一里以上,兩軍正中間的位置,別說朱軍的箭射不到,白桿兵的箭也射不到這麼遠,可以說,在那位置是不可能遭到偷襲的。曹文詔便在這麼一個位置站定了下來,兩隻腳穩穩地向地上一站,然後抬頭道:“我就這樣站著,雙腳不動,馬祥麟,你敢過來接招麼?”
曹文詔這句話說出來,先別說土家族的人,就連朱軍這邊的人也嚇了一大跳。
許人傑頓時就滿頭大汗,他對著後面的王二夫婦小聲道:“不是吧,站著不動和馬祥麟打?這……這不是扯麼?他有這麼厲害?”
王二搖了搖頭:“若是馬戰,三個我加起來也不是大曹將軍的對手,但若是步戰,他比我強點也不多,在這崎嶇不平的山坡上與馬祥麟打,他若是雙腳可以動,也許和馬祥麟有個拼頭,但若雙腳站著不動,那就是找死了。”
其實王二的看法,也正是許人傑的想法,兩人都認為曹文詔若是步戰,頂多也就是和馬祥麟就有拼頭,但是他非要託大說雙腳站著不動,這……這不是上去找抽麼?。。
許人傑和王都有點擔心,緊張地關注著陣前的形勢。倒是旁邊的曹變蛟一點也不擔心,他呵呵笑道:“我叔既然敢這樣挑戰馬祥麟,就肯定有他的想法,大家只管看戲便是。”
只見馬祥麟的臉漲得通紅,他提起鑲銀白杆槍,指著曹文詔大怒道:“賊子。囂張得過頭了吧,竟敢說此大話,你有種站那兒別走,我現在就出來收拾你。”說完,他甩開抱著自己的幾員副將,就想走出陣來。
那幾員土家族副將心中大急,再次撲上來,一個抱他腿,一個抱他腰,死死拽住道:“將軍……您是大將啊。豈可出去和人單挑?咱們這是在大明朝了啊。不是三國時代,這年頭已經不講究武將單挑了。而且……那人看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萬一將軍您有個三長兩短,咱們由誰來指揮?”
他們好心好意來相勸。馬祥麟卻會錯了意。怒道:“你們的意思是。他站著不動腳也能打贏我?所以我千萬不能去?”
幾員副將大汗淋漓:“不是……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馬祥麟大怒:“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一個個都看不起我是吧?敵將看不起我。沒想到我土家族的將士也看不起我?”
幾員副將簡直要哭了:“將軍,咱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馬祥麟奮起力量一甩,將抱著他的幾個副將甩開,然後憤憤地向前走了出去,這一次那幾個副將再也不敢來拖他抱他,只好任由他走到了曹文詔的面前。
馬祥麟越向前走,在曹文詔身上感覺到的那股子殺伐之氣就越清晰明確,那種氣勢,便似遼東戰場上萬馬奔騰時帶來的豪壯感。他的心裡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頗有親近之意,但他很快便將這一絲感覺驅離,然後怒著對曹文詔道:“你讓我雙腳,我也讓你雙腳……哼……咱們都站著不動打!”
說完,他走到曹文詔身前大約七八尺的地方,穩穩站定。
兩人手上拿的都是槍,槍長一丈二尺,而他們現在站的這個七八尺左右的距離,正是適合丈二長槍發揮的距離,馬祥麟驕傲地站定,腳下紋絲不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