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鳳都的時候,走得那麼孤零零的。
一個沒出生的孩子當真比她還要重要嗎?
他們當年明明說過,她才是江家的公主,如果是爹爹和孃親又怎麼會真的這麼對她?
七歲之前,她在鳳都闖的禍還少麼?
江文武瞳孔縮了縮,所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是,是嗎?”
“呵呵,淺淺很聰明,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江文清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低著頭,語氣柔和,跟面對江文武時,完全是兩個模樣。
“……因著這個,當初我要離開鳳都給楚天荷送嫁的時候偷聽到她的話。”江兮淺從懷中掏出那塊黑色繪七彩鳶尾的木牌,癟癟嘴,臉上盡是不屑,“就憑她那個賤人,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當時跟孃親懺悔來著,可是娘又聽不到。”
“淺淺。”江文清搖搖頭,“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夠說……你,這個……”
他話未說完,在看到江兮淺塞到他手中的東西時,頓時瞳孔縮了縮,面色莊嚴,語氣嚴肅,“淺淺,這個東西你是怎麼得到的?”
江兮淺垂下眼瞼,癟癟嘴,小聲嘟噥著,“從香昕手中拿來的啊。”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個東西在你手裡?”江文清很是嚴肅,他抬起江兮淺的頭,迫她與自己對視。
“阿寒。”江兮淺咬著牙,清澈透亮的瞳眸中帶著疑問和委屈,“這個東西很重要麼?”
“淺淺,這個東西你自己好好拿著,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拿出來。”江文清眉宇飛快地閃過一抹憂色。
江兮淺哦了一聲,“那大哥,你說我七歲那年到底怎麼回事?”
“呵呵,就知道你忍不住。”江文清輕輕點了下她的鼻頭,就好像小時候般,“爹和孃的感情很好,你們都是知道的。”
“可是香昕對爹爹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是嗎?”江兮淺猛然想著,當初她讓“季巧萱”與江嘉鼎和離時,她說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哼。說得光明正大,她費盡心機才逼走了孃親得到丞相夫人的位置,自然是不想走了。
江文清點點頭,“是。那天晚上,就是淺淺生日的隔天,香昕打算給爹下藥,只是卻沒有想到她爬床卻爬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