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子,跟季巧巧一樣的下賤。”
熙寶珠死死地絞擰著手帕,尤其是在看到楚靖寒那無意間投向江兮淺的眼神,笑意雖然淺淡,卻充滿了寵溺,他何時對她這般笑過?
賤人,賤人!
“我早就告訴過你,三皇兄對江兮淺是不同的。你也不想想,自熙妃離開之後,三皇兄何曾笑過,就算只是淡笑,他何時在我們面前包括父皇面前這般輕鬆自在過?”楚天荷繼續添柴傢伙。
熙寶珠身子微微顫抖著,雙眸死死地瞪著那對面大門中,有說有笑的兩人,還有那緊張兮兮進屋的婢女和寒風進屋時,嘴角那偷笑的模樣,難道他,他們……
“不,不!”她心中奮力咆哮著,寒哥哥是她的,是她熙寶珠的。
“怎麼?還沒想清楚麼?”楚天荷咬著牙,“本宮怎麼會有你這麼沒出息的姐妹!”
“我……”熙寶珠心中早已經恨不得將江兮淺扒皮抽筋,喝血吃肉,可面上卻未表現出來,低著頭,身子不斷顫抖著,面色蒼白如紙,“可,可是寒哥哥他……”
楚天荷頓時惱羞成怒,“寒哥哥,寒哥哥,等三皇兄取妃的時候你就抱著寒哥哥三個字過一輩子吧!你不去本宮自己去;碧桃,我們走。”說著從熙寶珠手中扯走那五百兩銀票,寬袖一甩,狠狠地瞪了對面包廂一眼,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含春,我們也回去吧。”熙寶珠強壓下心頭的火氣。
“是!”含春身子顫了幾顫,“郡主,您可需要讓含香再準備些毒藥?”
“啪!”
只聽見一聲脆響,含春臉上頓時多出一個巴掌印,“本郡主想做什麼,何時輪得到你這個賤婢做主了。”
“是,是,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含春砰的一聲悶響,雙膝跪地,不斷地磕著頭。
“行了,還不快走!”
聽到動靜其他雅室的人也都陸陸續續地開啟大門,向外探頭探腦,熙寶珠低首垂眸,對著跪在地上的含春厲喝一聲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哎,現在這些官家小姐可真是,一個塞一個的刁蠻任性。”
“就是就是,誰要是娶了,那可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那可不是。就說威遠侯府的那位齊世子吧,還是鳳都三公子之一呢,往日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