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逍遙公子,在下江文武,久仰”,不知何時江文武也圍了過來。
“不敢當”,江兮淺也拱手回禮。
“素聞逍遙公子,美婢環侍,琴棋書畫,美媚妖嬈,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想必這就是琴棋書畫四位姑娘了吧?”,鳳邪搖晃著頭腦。
江兮淺挑眉,“還不給小王爺見禮!”
“奴見過鳳小王爺”,四名美婢,吳儂軟語。
水陽三人就靜靜地立在一旁,眼中沒有絲毫波動,好似真的陌生人一般。
“鳳兄,文武。”
江兮淺別頭,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麼,居然又是熟人。
齊浩遠,一襲合體的青色錦服華袍,眉目俊逸,眸黑如墨,眉宇間帶著十足的英氣,若拋開前世今生,他與季巧巧對她造成的傷害,倒果真算得上是位不可多得的美男。
只可惜,她卻不感興趣。
“浩遠”,江文武頷首。
“齊世子”,鳳邪不緊不慢,手中摺扇不停的晃動。
水陽微微福身,“見過齊世子。”
“淺淺不必多禮”,齊浩遠蹙眉,他真的很不習慣江兮淺突然這般見外的模樣,環視四周,沒有見到季巧巧,他面帶擔憂,“巧巧怎麼沒來?”
江文武心頭劃過一絲不耐,“想是,剛與宋家小姐走遠了。”
“哦”,齊浩遠心頭鬆了口氣,近來鳳都傳得沸沸揚揚的留言,他自然不可能不知曉;那日又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實在不願去回想。在他想來,既然季巧巧來了,想必已經有了完全之策,再說那些人應該也不會為難她一個弱女子的。
這樣想著,他長長地鬆了口氣,他這才注意到一旁的“江兮淺”,面色蒼白如紙,整個人虛弱無力,甚至要靠著若薇的攙扶才勉強站著,“淺淺這是……可是餘毒還未清除?”
“勞世子掛懷,已好多了”,水陽不欲與這人多做糾纏。
鳳邪挑眉,“齊世子當真好福氣,相府兩位小姐可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吶,可惜,可惜,真可惜!”
“小王爺還請慎言”,齊浩遠心頭劃過一絲不悅,“在下與兩位小姐之間清清白白,浩遠的名聲是小,兩位小姐的閨譽是大。”
“嘻嘻……”
嬉笑聲傳來,齊浩遠抬起頭,只見對面四名各有千秋的美婢環立,中間一名約莫十七八歲的男子負手而立,與旁邊的男子有說有笑。
“不過寄人籬下的孤女,憑她也配稱作小姐!”,若畫嘟著唇,雙眸水亮。
“這位是……”
“呵呵,齊世子給你介紹,這是鳳某剛認下的小兄弟,逍遙”,鳳邪搖頭晃腦,字裡行間卻盡是維護之意。
江兮淺心頭詫異,這鳳邪絕非表面那般,只是他為何要幫她?
“逍遙?不知是哪家公子?”,齊浩遠面帶不悅,在他心中季巧巧就是夢中的那朵白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此刻聽到有人汙衊心中的女生,自然不喜。
“草莽匹夫,不足掛齒”,江兮淺擺手,“既然鳳小王爺有友前來,逍遙這廂先告辭了!”
“呵呵,著什麼急啊”,鳳邪一襲花色錦袍,饒是在整個盛會的公子中,都算得上是奇葩一朵,此刻跟他站在一起,江兮淺真是覺得亞歷山大。
“浩遠,文武,鳳兄。”
江兮淺有些無力,這蕭睿、蕭恩兩兄弟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了,剛剛與宋珏雨離開的季巧巧竟然也在其列。
“兩位蕭兄”,江文武拱手。
“怎麼現在才來?”,齊浩遠上前,見到季巧巧面帶疼惜,“巧巧……”
“遠哥哥,我”,季巧巧欲言又止,雖然帶著冪離可頭卻明顯朝水陽的方向望了望。
頓時蕭恩面色一沉,連帶著齊浩遠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巧巧,到底怎麼回事?”
兩人異口同聲。
整個鳳都關於季巧巧和江兮淺的流言早已是沸沸揚揚,此刻季巧巧又以這樣的姿態出現,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季巧巧臉上的傷並未痊癒!
如果這樣,那今日之後……
想到這裡,蕭恩心頭一緊,看向“江兮淺”的眼神,明顯帶著憤怒心頭更是疑惑,他可是冒險從庫房中偷了兩罐玉肌膏出來,照理說有了無憂谷的玉肌膏,這傷早該痊癒了才是,為何現在……難道是有人動了手腳?
念頭剛起,就被他狠狠地掐死。
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