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包的橫在胸前,一搖再搖。
江兮淺挑眉望去,尚未出聲,宋珏雨一個眼刀甩過去,“我道是誰吶,原來是咱鳳都赫赫有名的小霸王啊。”
“別……誰跟你咱啊咱的”,男子搖頭晃腦,一臉騷包的模樣,“要咱,也是跟這位美人,美人,你說是吧?”
若畫撅著嘴,縮在江兮淺懷中,“公子……他……他好可怕呀!”
“看來人家也不領你的情嘛”,宋珏雨滿臉幸災樂禍,“鳳邪,咱井水不犯河水,本小姐今日要教訓教訓這不知輕重的丫頭,你給本小姐閃一邊去。”
鳳邪手中摺扇搖晃,“不不不,宋小姐,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呵欠”,若畫整個人掛在江兮淺身上柔弱無骨地打了個呵欠。
若書三人好整以暇地跟在江兮淺身後,這樣的事情他們見得多了。
“喲,鳳小王爺,剛還說起你呢,不想你先到了”,江兮淺分神時,背後陡然響起一個溫和寬厚的嗓音。
好熟悉!江兮淺猛的一驚,回過頭,眼角眸色微臣,嘴角一勾,想不到這麼快就碰到熟人了,竟然是江文武,水陽、若薇、若芸,還有那帶著粉紗冪離的季巧巧。
“江兄”,鳳邪笑得燦爛,“這兩位是……”
“巧巧?”,宋珏雨語帶疑惑,在見到那熟悉的裝扮時愣了一下,隨即走過去,皺了皺眉頭,“你怎麼帶著這東西出來?臉上的傷可好些了?”
隨即想到那日林太醫的話,她一下子捂著嘴,“巧巧,我,我不是,你……”
“身體有些不適,疲姿倦容恐唐突盛會,珏雨我無礙的”,季巧巧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卻帶著一股子我見猶憐的柔弱。
宋珏雨卻是面色一沉,狠狠地瞪了“江兮淺”一眼,“巧巧你真的沒事嗎?”
自從那日從相府回來,她心中內疚,一直旁敲側擊的打聽無憂谷的事情,可家裡的長輩們都三緘其口,最後直接給她下了禁口,真不知道那無憂谷有什麼好怕的。
水陽心下一沉,面上卻不顯,輕輕咳嗽兩聲,“宋小姐,我,咳……咳咳……”
“裝什麼裝!”,宋珏雨可不相信這女人突然就變性了。
“我……我沒有”,水陽的聲音明顯虛弱許多。
一旁與鳳邪攀談的江文武聽到咳嗽聲,眉頭微皺,“宋小姐這是何意?”
“哼,蛇鼠一窩”,宋珏雨冷哼,拉著季巧巧,“巧巧,我們走!”
她原本以為在相府,至少有江文武能幫著照顧巧巧,卻不想現在連他都幫著那個小賤人,想著她飛快地轉頭望了季巧巧一眼,眼中盡是憐憫和疼惜。
“慢著!”,若畫早已按捺不住,“怎麼這就想走了?”
“你想如何?”,宋珏雨沉聲,“雲湖盛會達官貴人無數,向你們這樣的暴發戶,還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別到時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死——
江兮淺腦中好似又浮現出季巧萱撲倒在自己面前,長劍穿胸,血……她心頭一緊,抿著唇,雙眼微眯,射出危險的光芒,“宋小姐說得是,人吶,就該有自知之明,不然死的是誰,倒還是個未知數呢。”
“你威脅我?”,宋珏雨惱羞成怒。
“你若覺得是,那就是了”,江兮淺也不否認,惹急了她,就算是整個晁鳳,她也能翻了天去,更何況小小宋家。
宋珏雨怒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巧巧我們走!”
“呸”,若畫拉著江兮淺的手臂,“公子,你對畫兒真好。”
“若美人兒願意,爺可以對你更好”,鳳邪搖著摺扇,笑得無比騷包。
“跟你講,浮誇要不得,自戀是種病,得治!別諱疾忌醫,看你長得人模狗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以為是個好的,結果沒長腦子,嘖嘖”,若畫嘴一張,一旁的若薇和若芸相視一笑,這丫頭還是沒半點變化吶。
“呵呵,夠味,夠味,真夠味”,鳳邪不僅不惱,反而好整以暇地聽著若畫喋喋不休。
“好了,畫兒”,終於江兮淺聽不下去,輕聲斥責。
若畫撅著嘴,“公子——”
“呵呵,正所謂相逢既是緣分,在下鳳靖王府鳳邪,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鳳邪丹鳳眼一挑,媚眼如絲。
江兮淺嘴角微勾,猿糞,不就是一坨猴子屎麼,“山野之人不足掛齒,江湖朋友厚贈別號逍遙。”
“原來是名聞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