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原因卻是西藏目前只是名義上歸屬中央,卻不是屬於中央直轄,再加上那裡宗教盛行,擁有兩個全藏都認同地宗教領袖,一旦動手,就會牽一髮而動全身,再加上他當時的目光瞞準的是富庶的印度,所以,並沒有在西藏動手的打算。不過。他卻十分清楚,土司制度的長期存在,極度不利於國家的統一。尤其是現在,土司制度的落後性與弊端日益突出。在他所轄屬的這兩個省份內,絕對會嚴重阻礙他將要做的一些事情。所以,廢除土司制度已經成為一種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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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兄,這個月又有六起漢夷衝突地案子……加上上個月地,咱們這才到了不到三個月,就已經見識了將近三十起這種案子了!”
阿靈阿撓著頭皮找到了總督衙門。自打正式接任了巡撫一職之後。他表現的倒也是盡心盡力,對於雲南本省的事務,每每都要搶在於中之前表現上一把。他這麼做地目的於中很明白,不外乎就是想牢牢抓住了手中的權力,可惜,於中還沒有打算跟他搶,他就不得不重新找上了總督府的大門兒。
“有那麼嚴重嗎?這麼愁眉苦臉的……如果被底下的官員知道,豈不是對你阿大人的臉面有損?”見到阿靈阿滿臉鬱悶地找上門來,於中一臉輕鬆的笑問道。
“這還不嚴重?捅到我這巡撫衙門的案子每個月都有差不多十來宗,你說到嚴不嚴重?我說於大帥,麻煩您快想些辦法吧!”阿靈阿並沒有因為於中的調侃而生氣,只是在不住地嘆氣:“雖然哈元生那傢伙只是弄了一點兒小麻煩,可這漢夷衝突,也被他們攪得是越來越多。如果再這麼下去,指不定哪一天你於大將軍又得再披掛上陣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你讓我這個總督每天都追著案子跑,一個個的審判,然後再弄個‘於青天,的名頭?”於中笑問道。
“於青天?哼,我看你倒是個‘於紅天,!”阿靈阿撇了撇嘴說道。由於跟於中一向沒什麼衝突,再加上一起任職以來於中也沒有跟他搶過權,爭過利,態度也和氣,他也稍稍的放開了自己的態度。
“呵呵,於紅天?這名字倒還不錯。我也想率軍直接碾過去,把所有的麻煩,所有的稜稜角角都碾平了了事兒。那樣多痛快?可不是不成嗎?這打來打去的,都是自己人,有什麼意思?我可對跟自家人打架沒什麼興趣!”於中笑道。
“那你倒是趕緊想想辦法把這事情解決了呀!當初你在四川的時候,不是隻用了兩三年地功夫就讓那裡的彝族、羌族,還有藏族都老老實實的聽話了嗎?現在怎麼不動手?難道你是想看我笑話?”阿靈阿怒聲問道。
“呵呵,我說阿大人,你別生氣嘛!我哪敢看你的笑話?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於中見阿靈阿面帶不悅,知道對方已經是真的急了。
這也難怪。新官上任,誰不想先做成幾件事來長長臉?可這位阿老兄卻是迎頭碰了一鼻子的灰。平均每個月差不多十起,而且是都能捅到巡撫衙門的案子,這些案子雖然並不是所有的都很嚴重,可是,這麼頻繁的發生,已經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件了。只是,阿靈阿不是還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理藩院侍郎嗎?怎麼表現的還這麼急躁,好像對這種事情沒什麼經驗似的?
“估計這傢伙也就是個二道茬子。在任地時候恐怕也只是光顧著混日子了!要不然康熙為什麼把他扔出北京城來?”於中一面勸解阿靈阿,一面在心裡有些戲謔地想道。
“於兄,既然你也知道這些事你也有份兒,那你倒是給我出個主意啊。咱們新官到任,剛到的時候又立了那麼大的一個威,不知多少人都盯著咱們呢。總不能就這麼毫無建樹下去,讓人看笑話吧?”阿靈阿又說道。
“毫無建樹?孃的,你小子倒是心急!人家都是為官一任才敢說留點兒建樹。你倒好,剛到就要栽樹,你是超人啊?”於中在突然很想對阿靈阿破口大罵,這小子拿他當苦力了?初到的時候立威關這小子什麼事兒?沒建樹?哼,估計這傢伙是看到他於大將軍一到雲南就豎起了威風,心裡頭癢癢才會這麼著急想做出點兒事情的。哼哼,這傢伙當以為別人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思怎麼著?康熙派這傢伙來是做什麼的?肯定是制約他這個於大帥的員唄!只可惜他於某人如今煞氣太重,名頭太響,一到地頭就是殺人放火,這傢伙可能是怕雲南地那些官員震於他這個總督的威風而忘記了自己那個巡撫。難以完成康熙的任務這才急著想冒頭的!說不定。現在每個月將近十起的案子裡面就有這傢伙舉止失措弄出來的麻煩。要不然,為什麼明知道處理少數民族事務他有經驗也不過來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