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一使力就會通入心扉,竟是摔壞了骨頭。
她古怪的看了蕭鳳鳴綁著木棍的雙腿,唇角一勾。好吧,他也好不到哪裡去麼。於是她的心無端的安了下來。
想起墜落山谷時他同她說的話,她面上有些熱,她也想不清自己為何就這般答應了他,這般願意與他……恩,同生死。
想到那三個字,她神色有些僵,同生死麼?SqnA。
她忽的就想起那日行院中的情形,他的女人一定一大堆吧?
眸光暗了暗,她灰敗的抬頭看已經點起火的蕭鳳鳴。眼見他忙得正歡,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到底還是閉了回去,眼下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吧。
她突然就想起墜下懸崖前蕭鳳鳴身上的刀傷,眸光有些狐疑的從他後背路過。因是一身黑衣,到底瞧不出個所以然來,水慕兒盯著他的後背到底瞧著有些眼睛發酸,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嘆氣開口道,“你的傷口好了嗎?”明明原先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可是為何墜下懸崖時,他竟有那麼大的力氣用匕首撐住兩個人的力量。
“傷口是沒好,不過也已經差不多了”蕭鳳鳴神秘一笑,拉開剛剛撿來的那一堆材火,他尋了片刻便從中間拿了好些木棍出來,水慕兒瞧去,正是穿了好些魚兒,她兀自笑了笑,想象他一邊撩起褲管下水,一邊瘸瘸拐拐的抓魚,那情形當真是好生滑稽,可是須臾她又微微一愣。
據她所知,蕭鳳鳴從小在後宮長大,他又哪裡學來這些本事?想到麼聲。
她正思索間已見了蕭鳳鳴拿了一塊魚走到她跟前,“來,娘子,嘗一嘗”
水慕兒狐疑的看著他手中的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