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時,她又極快的探手去染腳上的血想寫字。只是手才伸出幾分,卻已經被人握進懷裡。蕭鳳鳴抓住她的手在極快的在唇邊親了下:“你不用多說,放心,一切有我!”
水慕兒驀的又哭了,視線一片模糊之時,額頭一熱竟是蕭鳳鳴毫不避諱的親了她一下:“傻丫頭,一切都過去了!”
一陣天玄地暗,身子已經騰空,蕭鳳鳴大步抱起她往前走去。水慕兒注意到不遠處紮營的大帳同樣不少,可是她心中卻沒有絲毫恐懼,而是無比安心。
真好,他又在自己身邊了,而且毫髮無損。
直到進了一間營帳,蕭鳳鳴這才放了她在床榻:“你先休息會,帶我會會那人便過來陪你!”
手指猛的被握住,蕭鳳鳴回頭卻見水慕兒滿臉憂色的看著他,嘴唇微張,他讀出她的口型,知道她說的是“小心”二字,遂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定然沒事!”
俯身再次在她額頭落了一吻,他快步離開了大帳。
他剛離開便有人端了洗漱用品進來,同時有打量的紗布和一瓶藥。
水慕兒看了一眼,知道定然是蕭鳳鳴臨走時的吩咐,隨即極快的眯眼看著他笑著點點頭,算是謝意。
卻沒想到男子根本就沒抬頭看她,將東西放下後,他便徑直離去。水慕兒瞧著這些古怪的人,遂也懶得與他們計較。掀了衣襬,看到褲襪上全被鮮血染紅時,她忍不住的疼得咧牙。
拿了放置藥具的銀盤上的剪刀,水慕兒一點一點剪開褲管的周圍,一邊剪著一邊在心裡狠狠唾棄那個對自己下手計程車兵。
奶奶的,對她這般如花似玉的女人居然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竟這般下得了手。
疼得直咧牙。待她剪開傷口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