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人選,知道嗎?”
事隔幾月,想起母親的話,凌如雁這才覺著瑾王繼承皇位的事,確實不可與爭,看看他身邊有什麼樣的下屬,便知道他的能力究竟如何。
眼看著周圍太多的人將二人團團圍住,為保護她的安全,凌如雁尚且來不及反應,西風已一聲“屬下冒犯了”後,將凌如雁整個人護進懷裡,單手作戰。
第一次這般近距離的聽一個人的心跳,還是男人,凌如雁有些面紅耳赤,但為了不讓西風分心,她咬牙單手揪住了他的衣襟。有溫熱的血液濺到自己的衣服上手上,到底是死人的血,凌如雁面色蒼白的同時卻咬牙只聲未吭。西風將這些看在眼裡,猛的將外袍一拉,整個的將她包裹起來護於自己懷裡:“王妃,不要怕!”
死的人越來越多,那太監臉都白了,只聽他急急的對著身側的侍衛吩咐道:“快,快去門口,將圍著王府的所有人都叫進來!他……他這是要謀逆!”
“謀逆?公公,你早前便說王爺是謀逆,眼下再加一個謀逆又有何妨?我忠的是朝廷,可不是一個後宮的女人,若是公公覺著怕了,還是好生去回稟娘娘,瑾王不在一日,我便護王府一日,你們的人,我來一個,殺一個!”
西風冷冷出聲,殺了太多人的他面上濺了不少血,在月光的照耀下,整個人恍如從修羅地獄出來的魔鬼般,愈發駭人。
那侍衛領命往外走去,只是才走到門口,他已經五音不全的朝那太監靠近道:“公……公公……”
他說不全話,卻是雙手顫抖的指著從門口而來的人。
只見大批官兵再次湧了進來將王府包圍了個遍,瑾王一身黑色長袍,頭髮高束,森冷而絕美的面容之上,那雙能凍住空氣的眸子落在當下聞言回頭的太監身上,唇角一動,整個身子恍若一座龐然大山,震得那太監說不出話來。
“連公公,卻不知是何人授予你的權利,這般大肆圍剿瑾王府!”
自他一進來,那些個侍衛紛紛停下手頭上的動作,警惕的看著西風以及圍住他們計程車兵。
“你……你不是死了嗎?”連公公哆嗦著,面色蒼白。
“既然連公公說本王死了,那為何派了這麼多人來圍攻瑾王府?”他冷目一掃,那些個依舊圍著西風的侍衛們紛紛覺著拿劍的手都有些抖,“幸而本王命大,那些個殺手早已被本王解決了,公公現下可可以安心了!”
“你……”那太監徹底的抵擋不住他的氣勢,只見這時蕭鳳鳴一個眼神使過,立刻有士兵上前將那太監從地上拽了起來,拖到一旁,而那些個原本聽命於太監的侍衛一見這架勢,紛紛棄劍跪到地上求饒。
西風見了他面色一直很是欣喜,眼見了身下那些跪著求饒的眾人,已經收了劍站起身。他這一推開,懷裡的凌如雁立刻露出頭來,她急忙幾個快步上前一頭扎進蕭鳳鳴懷裡,整個身子瑟瑟發抖。
然是王整。蕭鳳鳴只看了她一眼,直接擰了她的身子往身側的行風身上一丟,“你照顧她。”旋即整個身子已經跨出幾步走向西風,“慕兒呢?”
“夫人剛剛突然肚子疼,只是不知道眼下生了沒有!”西風眉目一凝快速回答道。
蕭鳳鳴眸色一緊,快速跨步朝院子裡而去。
行風愕然的看著懷裡同樣愕然的凌如雁,嘴角一抽,急忙推開半步,而凌如雁竟也同他一樣的反應。
二人同時抬頭,你看我,我看你,均有些不自然的撇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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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院子門口,一眼便瞧見了院子裡眾人的急切。
聽得聲聲碎裂聲音從房間內傳來,蕭鳳鳴神色一緊,大跨步的跨了進去。
眾人見他回來紛紛吃驚和歡喜,但是看到他欲進房,不由得擔心起來,尤其是剛從裡面出來的穩婆,一見蕭鳳鳴要進去,急忙道:“王爺請留步,夫人在生孩子,王爺萬不可進去!”
蕭鳳鳴卻只是冷冷瞥她一眼,已經閃身入了房門:“那些個說法,本王一向不信。”
對於他來說,他從來不在乎那些虛禮是什麼,錯過了安怡的出生,眼下的兩個孩子,他可是說什麼都不會錯過。
他快速進了房間,房間內外頭是之前救隔開的他的臨時書房,再往裡走幾步才是裡側的臥室房間。
一眼便瞧見了床上痛得撕心裂肺的水慕兒,蕭鳳鳴快步走近床榻握起她的手,眾人見到他,顯然都震驚不已,身後的穩婆隨著進入朝眾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幾人只得不再計較,專心致志的為水慕兒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