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一旁的碧兒急忙護住水慕兒,雁落則抱起安怡,一行十來人迅速的便向後門而去。
“我先用迷藥迷暈他們,王妃,你帶著夫人快步出門!”憐兒摸了一把腰間,已握了藥粉在手中。凌如雁點了點頭,凝重的看向眾人,“一會兒,都不許出聲!”
她話語方落,卻忽然聽得“啊呀”一聲,幾人臉色頓變的看向水慕兒。並不是因了她的叫聲引來侍衛,而是她現下突然一連痛苦。
“小姐,怎麼了?”
碧兒急急出聲,卻只見水慕兒表情痛苦的看向她,“肚子痛,怕……怕是要生了……”
啊?
幾人面色頓變……
“不行,這樣一來,我們不能走了!”西風當即收起劍,這一刻,他的話竟恍若眾人眼中的救命草。
“憐兒,你和碧兒一起將夫人扶會房中,雁落去請穩婆,麻煩夫人和幾個下人們幫忙打下手,至於王妃……”他轉頭看向凌如雁,“屬下斗膽,請王妃與我一起前去應對即將破門而入的侍衛,替夫人掙得契機!”
其實他心頭也沒有把握凌如雁究竟能不能答應。
在蕭鳳鳴手下做事,整個王府的情形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暫且不說別的,就水慕兒的身份,以及她所受的恩寵也足夠凌如雁對她懷恨在心,更別說此刻還要這般冒著危險來為水慕兒爭得安全的時間了。
只怕是個人都不會這般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只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凌如雁居然答應了:“我是王府的女主人,只要是能為這個王府盡一份力,縱然冒點危險又何妨!”
蕭鳳鳴歸來
她隻身站了出來。
此刻夜已暗了下來,早出的月光淡淡灑在她沉靜的面容上,她整個人看上去愈發的從容淡定:“你們快些扶姐姐回房吧!一切按西風吩咐的做!”
她鏗鏘有力的話語一出,眾人立刻行動了起來。
西風讚賞的看了她一眼,二人相視而對,旋即往前院而去。
就在二人抵達前院的那一刻,朝廷人馬破門而入。幾個家丁以及管家因為大門的衝力全都倒到在地上呻嚀,凌如雁只看了一眼,面色已經沉了下來。
為首的人錦衣玉帶,一襲官袍上身,倒頗有幾分氣勢洶洶的模樣。他方進門,一眼便看到了立於院子中央的西風凌如雁二人,唇角一勾道:“快將瑾王交出來,否則你們難逃死罪!”
嗓音尖細,卻原來是個太監,奶怪生得面紅齒白。
“大膽,這裡是瑾王府,豈容你們放肆!”凌如雁當先一步走出,厲聲呵斥。
那為首的太監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眼,嘴角一勾,不屑笑道:“喲,這位就是瑾王幾月前新娶的王妃吧,王妃可能是不知道吧,我等只是奉命前來查處王府,押回瑾王,所以王妃口中的‘什麼瑾王府不容放肆’一說恐怕弄錯了,我們放肆的就是瑾王府,來人,給我進去搜!”
那嗓音尖細的太監突然冷冷一笑,手指不過朝身後一揮,大批的人便從他左右兩側大肆進了王府開始搜查!而剩下的一部分則將西風,凌如雁團團包圍。
“看來,大人很是不將我這個王妃放在眼裡”水慕兒身子站出半步,“整個朝堂之上,除了皇上便是瑾王最大,而今皇上不在,不知是誰給的大人膽子來搜拿瑾王!”
“那可是齊妃娘娘下的命令!”胖子官員手一拱,把眼睛一瞪,顯得威嚴無比,凌如雁卻在這時候笑了起來,“東離歷代便有祖宗訓示,後宮不得干政,卻不知皇上不在,這齊妃娘娘是授誰的指使這般膽大妄為!”
“大膽,訓斥齊妃娘娘,你是找死!給我拿下!”那太監聞言,就差吹鬍子瞪眼,話音方落已有侍衛應聲而上與西風糾纏在一處。
“王妃,你不要與他們理論了,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在王府開一道血道,為小公子公主迎生!”西風厲聲喊了一句,手腕一動,一劍已刺向一名侍衛腹部,那名侍衛一倒下,人群頓時騷動了起來,連原本進去搜屋子的侍衛也應聲全退了出來,加入戰鬥。
這是凌如雁第一次瞧見西風出手。她心中一面驚異著他身手的同時,一面心中思索著那日回孃家時,母親說的話。
“皇上出事,剩下最適合繼承皇位的人便是瑾王,女兒,你可要三思了,瑾王不喜女色,這是整個朝廷上下都知曉的,所以你不必煩惱,不是你不好,而是他就是這般性情,做個聰明的女人,不聞不問的同時卻能將整個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日後他繼承皇位之時,你才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