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年輕。
掌心一緊,蕭鳳鳴已拉了她的手對著眾人道:“都下去!”
他帶著水慕兒從那幾名女子中間穿過,從另一個入口進去,經過幾名女子身邊之時,水慕兒立刻感覺到她們打量的目光,雖然沒有人露出過多好奇的表情,但是到底眸光之中多了幾分驚異。
蕭鳳鳴領著她拐了幾個彎便來了一處如石室般的門前,門口的黑衣人見到他慌忙行了禮,蕭鳳鳴目不斜視直接領了她進去。
一入到裡面,水慕兒立刻覺出幾分熟悉,這地方她似乎曾經來過。
她猛然想起那次自己中無花果昏迷之時,中間隱約看到的人和地方似乎就是在這裡。
果然,她一眼便看到石室裡間的一張床。
“那次你便帶我來了這裡?”
蕭鳳鳴自然知道她說的是哪次,點點頭道:“不錯,就是在這裡!”
他又領著她往內,裡面桌椅床榻一應俱全,與王府無絲毫差別,只是所用東西卻是樣樣精美無比。
蕭鳳鳴將安怡放到一旁早準備好的搖籃之內,這才轉身站在不遠處看著不時打量房間的她。
水慕兒一觸到他深深的目光,立刻想起了此次來時的目的,隨即微微冷了面容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蕭鳳鳴看了看她,這才移步來到一旁的榻邊坐下,朝她招了招手。
水慕兒龜速的移向他身邊,蕭鳳鳴這才緩緩的講起了他的身世之謎。
“你都看到了,正如你所看見的,這裡是我們蕭家自顧以來得以隱藏身形的地方。蕭家與東離皇家的約定,你應該也有聽過傳言”蕭鳳鳴沉眸看向她,裡面一片暗沉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他是在想著,何種說法,水慕兒才可以體諒與他。
水慕兒想了想緩慢的點了點頭,她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確實聽過這樣的傳言。東離的江山是當年太祖皇帝與蕭家一齊打下,因蕭家並不喜於皇位,遂與太祖皇帝協商。龍姓與蕭姓同時握整個東離一半兵權,攏姓掌權者昏庸無道,蕭家可拼接手指兵符取而代之,相反,若是蕭家有謀逆之心,龍姓可憑當日太祖與蕭家祖先歃血為盟的契約書奪得蕭家兵符,從此將蕭家連根拔起。
但是這契約書並不容易得到,聽說,契約書的守護者是睿智神明的謀師後代歷代護佑著,若是那代帝王想取得契約書,必須付出血的代價,這也是至今,龍姓並沒有將蕭家連根拔起的原因。
“你聽到的自然有一半是正確的,另一半卻並不如傳言所講。那便是蕭家還有另外一個作用,守護朝廷,保護龍姓一族不受外疆侵犯,這是使命,也是一份詛咒,如果背棄了它,蕭家也會付出血的代價,而每一代蕭家繼承人的身上都會種下這份詛咒。”蕭鳳鳴緩緩的看著水慕兒沉著眸子道,“而我是而今蕭家的唯一繼承人!”
等不及了
聽他緩緩說完,水慕兒震驚的睜大眼睛:“你的身上也有詛咒?”
“不止我的身上有,龍飛塵的身上也照樣有,其實取得契約書的唯一代價,也不過就是詛咒的應驗罷了,這也是為什麼,時至今日,蕭家為何會在江湖上消聲匿跡而隱於地下的原因。”
水慕兒張了張嘴,若當真只是這些他又為何怕自己知道?Tcii。
似知道她心中所想,蕭鳳鳴苦笑了下:“我並不想做這蕭家的繼承人,奈何命運使然。而且更為可笑的便是,我身上既有龍氏的血又有蕭家的血。”
水慕兒心中啞然,是了,她怎麼忘記了,蕭鳳鳴是王爺,是先帝在位時的十三皇子。
“那你的母親……”
“我母親姓蕭……”蕭鳳鳴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水慕兒,“我是在父皇強要了母親之後生下的我,所以後來母親隨了別的男人走後,父皇對我便一直格外憎恨,但他知道我的身份。為了保住我的性命,他安排人制造了一場大火。他瞞了所有人,甚至瞞了我。那一場大火中,我面容盡毀,雙腿致殘,從此後,他便將我遣出皇宮,自此對我不聞不問。我也曾一直以為他是討厭我才如此,後來才知曉,他這般卻是為了保住我這條唯一的命脈。父皇當年其實並沒有那麼深切的愛過母親,也只因她是蕭家繼承人,因為詛咒唯一的解除方式便是出現了一位龍姓與蕭姓共同的繼承人,這樣一來,兩家從此便不再矛盾,所以他必須要一個這樣的繼承人來打破一切。”
“所以,皇位……”水慕兒詫異的睜大眼睛,心中震驚不已,這般說來,龍飛塵的奪位毀了這一切?
蕭